他记得她原本是南方人。
她的母亲也是南方人。
在北城没背景、没根基,步步都难走。
沈南州深深看了她一眼,“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可以直说。”
江心没和他客气:“好啊。”
她抬起眼眸望着沈南州发了会儿呆,她想她和颜瑶的交锋之中也不是从来都没有赢过的。
颜瑶女士应该很想攀上沈南州这根高枝。
沈家和江家可不一样,正儿八经的名门望族。
沈南州的父亲从政,叔叔也是位高权重之人,整个家族都没有什么小角色。
他有权有势有地位,谁见了他都得给三分薄面。
没人敢轻易招惹。
江心还记得自己当初告诉颜瑶,她和沈南州结婚了,颜女士的脸色有多差。脸上伪善的面具都快绷不住了,眼睛红的滴血。
江心心想这桩始于交易的婚姻,好处还是很多的。
这两年,如果沈南州都不打算和她离婚,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至少还能再多气颜女士两年。
江心只恨自己手里的证据不够多,还不足以扳倒江北山和颜瑶。
她一定要让这两个罪魁祸首,得到应有的惩罚。
沈南州想让她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那最近就好好休息吧,工作上的事情不用着急,也不用怕你母亲的医药费不够,我会承担。”
江心说好,其实心不在焉。
既没认真听他的话,也没有真的领情。
沈南州以前没有问过,现在开始好奇,“你母亲是怎么病了?”
江心实话实说:“她跳楼了。”
沈南州没想到是这种回答,既然如此,他也很有分寸的没有继续问下去。
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
她不主动说。
他也很少问。
江心好像也不介意被他知道:“因为我父亲出轨了。”
不仅如此,还赶尽杀绝。
整个傅家,全都成了他青云直上的踏脚石。
沈南州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仅仅因为丈夫出轨就去跳楼,换做是他,死也不会让对方安宁。
江心继而沉默。
她的手机响声打破了死寂的沉默,她当着他的面接起了电话。
是医院病房打来的电话。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