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也没什么,就是一些说我高攀了沈总的流言。”
沈南州勾唇,“不算高攀。”
他又问:“还有什么?”
江心怔了一秒,心想他应该都能猜到,又何必非要从她这里再听一遍呢?
她说:“还有一些诸如我一辈子都别想从沈总这里得到爱情和真心,说我想和你结婚是痴心妄想。”
不过她们都不知道。
她和沈南州早就领证结婚。
男人轻抬眉骨,“和我结婚倒没那么难。”
江心轻轻抿唇:“爱呢?”
沈南州一点都不吝啬,很直接给了她答案:“这确实是痴心妄想。”
江心低着头,哦了声。
她明白,爱很珍贵。
不该奢望的不应该奢望。
其实江心有一次差点就没有忍住,对他敞开心扉。
刚结婚那段时间,她还很天真。
轻而易举就沦陷在他的温柔里。
沈南州对她几乎无微不至,方方面面都特别的关照。
他开车把她从出租房里带回了他的别墅,帮她搬了家,那时她刚大学毕业不久,学校里还有些麻烦事没有解决。
是沈南州亲自带她去办的手续,他叫她不要怕,他接送她去医院。
就算是在漆黑的夜里,在他的床上,偶尔冲撞的力道失了控,她忍着喉咙里的泣声,酥麻发软的身体,连叫都不敢叫。
男人会用很珍贵的轻吻来安抚她,将手指头抵在她的唇边,“疼就咬我。”
她的眼泪,一半是爽得受不了,一半是实在没有了力气。
男人低头帮她吮去脸上的泪珠,搂在怀中,像是珍宝。
久而久之,江心以为沈南州对她或许也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
有没有可能日久生情,也有了那么一点点的爱。
江心抱着侥幸的心态,在圣诞前夕,一场宴会过后,借着刚喝过酒的勇气,小心翼翼地开口想要问他:“沈南州,你…你…”
她红了脸,不知是被酒染红的,还是屋子里的暖气开的太高。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话。
沈南州也喝了点酒,许是有些燥意,随手扯了扯领带,居高临下望着她,“怎么了?”
江心被他这样看着,脸红的就更厉害了。
沈南州的拇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眼尾含笑,“江秘书,你的脸好红啊。”
他只有喝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