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吃醋,行了吧?”江岁宁没有江心漂亮,但是她很爱笑,尤其是她笑起来特别甜,非常招人喜欢。
江岁宁主动提起来:“现在时间还早,不然去我家坐坐。”
盛西周自然不会反对。
沈南州接下来也没什么事,思索片刻,点了头。
江岁宁笑盈盈的眼睛望向了江心,“江秘书,你去吗?”
沈南州擅自帮她回答:“她也一起。”
江岁宁盯着江心的脸,笑意越来越冷,“挺好的,来者都是客。”
*
江心有好几年没有回过这个家。
这套熟悉的房子已经有点面目全非。
后院的花房早就被拆除。
院子里养了两条狗,叫声凶猛。
江心从小就怕狗,她默默走到另一边,下意识离狗叫声传来的方向远远的。
她握紧拳头,绷紧精神,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客厅还是那个客厅,装修没什么变化。
只是曾经摆在书架上的相框全都换成了江岁宁和颜瑶的合照。
江岁宁从冰箱里拿了两瓶红酒,“家里只有酒了。”
江心望着被推到眼前的酒杯,默默无言。
沈南州懒洋洋坐在她身边的位置,长臂自然而然搭在她的肩上,衬衫上方的纽扣开了两颗,慵懒恣意,神色松弛。
江心抬起眼眸,平静从容对上江岁宁的双眼。
这辈子受到的耻辱也不止今天这一遭。
只不过是道个歉,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心用力掐紧了掌心,压下心底的酸涩,云淡风轻同江岁宁说了抱歉两个字。
说完她就沉默了下来。
江心只能表现得不痛不痒,不在意这种羞辱。
江岁宁一直都很聪明,她破涕为笑,“好啦好啦,这怎么能怪江秘书,是我非要问她,你们让她给我道歉,反而显得我咄咄逼人、小肚鸡肠了!”
江岁宁看着宽容大度,好似半点都不在乎刚才发生的事情。
盛西周略有些失神望着江岁宁脸上的笑,他喜欢见她笑,觉得熟悉、觉得亲切,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盛西周给她递了个块干净的手帕:“把脸上的泪痕擦擦再笑。”
江岁宁毫不客气接过他递来的帕子,明目张胆直呼他的名字,亲昵熟稔,和别人都一样,“盛西周,你能不能不要整天板着张脸啊?别人看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