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很软,很好捏。
江心耳朵发热,“沈先生,你这是在干什么?”
沈南州抬了下眉,“不能捏吗?”
江心没说不能,她低着头:“就是有点怪怪的。”
沈南州似是有几分意外,“江秘书,这么纯情?”
江心抿唇,她没忍住:“比不过沈先生身经百战。”
沈南州微微偏过脸,乌黑的眼瞳直勾勾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他抓着她的胳膊,把人往面前拽了拽,“身经百战?”
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
收不回来。
沈南州望着她笑笑,“你这是泼的哪门子脏水?”
江心的语气听起来很生硬,倒是听不出酸溜溜的味道,“不是人人都像沈先生有那么多红颜知己。”
他身边,从来没缺过女人。
不论是逢场作戏,还是真的动过心。
来来去去,总是热闹。
沈南州啧了声,轻描淡写地:“那也只睡了你一个。”
江心脸皮没他这么厚,脸白了又红,噙动唇角,被臊得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沈南州自认道德感还不错,又有很严重的洁癖。
有些事,他还真不屑于去做。
沈南州似乎非要见她的窘迫,捏住她的下巴,慢慢抬起她的脸,“说不出话来?”
“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
江心心里更是乱糟糟的,她控制不住要动心的自己。
可她也知道放任自己沉沦进去。
不会有好结果。
吃过一次苦头的人,不想再吃第二次教训。
江心轻轻挥开他的手,“我去洗个澡。”
沈南州笑了声,说话反而宽容起来:“这就要跑了?”
江心嘴硬,“没有。”
沈南州的拇指摁着她的肩头,薄薄瘦瘦的肩,轻易就被掌控在男人的掌心,手上稍微用点劲,她都走不了,“下回别招惹我。”
江心蹙眉,被他掐得有点疼。
她为了脱身,胡乱点头。
江心逃跑似的上了楼,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头发也没擦,换了套暖和的家居服,才缓缓下楼。
沈南州似乎是累了,身体陷在沙发里,懒洋洋的窝着。
“你困了吗?”江心快走到他面前才问。
沈南州撩了撩眼皮,嗓音懒倦,“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