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倒不如现在就做好准备。
于是,江心咬咬牙付了租金和押金,和房东签了合同。
交完房租,她工资卡里的余额所剩无几。
江心想尽快搬家,抬头看了眼将暗的天色,考虑了一下还是把搬家这件事延到了这个周末。她的行李不多,两个行李箱就能装满她的东西。
回家的路上,江心编辑好短信告诉沈南州说她已经找好了房子,明天就能搬家。
沈南州给她回了电话,“你想好了?”
江心点点头:“嗯。”
沈南州静了半晌,随后缓缓道:“明天我没空,改到后天吧。”
江心现在对他比以前还客气,她说:“不用麻烦沈先生,我叫个搬家公司就行。”
其实也根本用不上搬家公司。
她叫个出租车就能谈妥。
沈南州只是表面的话说得客套而已,但凡他开了口就得听他的,“我后天回去接你。”
江心早就体验过沈南州独断专权的霸道,她就是说破嘴皮子都没法改变他的决定,她退了一步,试着和他商量:“沈先生明天让陈留帮个忙也可以的。”
沈南州看见她将唇瓣都咬的发白,边咬住了她的耳朵,边轻声命令道
江心死死咬着唇角,将声音堵在喉咙里,怎么都不肯出声。他好像笑了一下,
他在发泄,又仿佛不完全是。
江心有点不太习惯这种力道,她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受不了就张嘴去咬他。
沈南州不怕痛一样,肩膀上就算是被她咬出了血,都觉得没什么。
江心第二天清醒后有点后悔昨晚自己下口那么重,倒不是她心疼沈南州,而是她自己的牙齿被咬的有点疼。
她只记得昨晚沈南州对她说的那几个字,说是她应得的。
这个几个字说的又冷又硬,带着点咬牙切齿,好像是她做了大逆不道杀人放火的坏事。
江心只将他忽然发作的无名之火当成了泄愤,她运气不好,倒霉的撞上去了而已。
她已经懂事的不能更懂事,他应该没有不满意了才对。
江心坐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会儿,拖着有些疲倦的身体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倒映的纤弱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随处可见触目惊心的痕迹,简单洗漱过后,她换了套开春能穿的裙子和开衫长外套。
江心今天又请了假,这个月已经不差这两天的假期。
工资该扣的也快扣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