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豪的态度告诉他说:“沈南州,我那个时候替你挨打,又疼又怕,哭得好凶,这次被他们划伤了腿,我可是一滴眼泪都没流呢!”
江岁宁在用回忆提醒他。
她和他之间,有过生死纠缠的过往。
江岁宁现在能抓到了只有这些,她不得不反反复复去提醒沈南州他是爱过她的。
她知道沈南州没那么容易对一个女人动心,任是无情的人动了情才比滥情多情的人要可怕,她已经不止一次懊悔当初自己非要去赌他的爱,赌他会为了她不顾一切。
她赌输了。
短短两年的时间就能改变很多事情。
江岁宁痛恨命运的不公道,为什么偏偏是她有一个不健康的身体。
如果不是这样,她就不用出国治病,不会给了江心可趁之机。
沈南州看了她一眼,这个眼神里好像有她看不懂的深意,他说:“医院给你安排了最好的医生,如果你改变了主意,随时可以过去。”
江岁宁没有回答他,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唇角勉强提起来的笑意也渐渐回落,她看着他,用和从前一样的语气叫了他的名字:“沈南州,”
沈南州冷不丁问道:“这么不想看见我?”
江心说没有。
沈南州没信她的话:“口是心非。”
他正忙着,“行了,后天见。”
沈南州挂了电话,坐在沙发对面的江北山对他还是很客气,“岁宁和我说了,上次城郊开发的工程,多亏了沈先生提醒,不然我们家麻烦可就大了。”
沈南州对江岁宁的父亲无甚好感,但不看佛面看僧面,哪怕不是很喜欢他也不会表现得太明显,“没关系,举手之劳。”
江北山和沈南州打过几次交道,知道他不是很喜欢特别谄媚的人,他点到即止,“岁宁在楼上,从医院回来之后就闷闷不乐,这孩子看起来活泼开朗,到底还是爱美,腿上留了疤,心里多半高兴不起来。”
沈南州嗯了嗯,他站起来:“我上去看看岁宁。”
江北山当然不会阻止,他客客气气把人送到楼梯口。
沈南州上了楼,轻车熟路找到她的房间,抬手礼貌敲了敲门。
江岁宁知道是他,故意把从前那个已经很老旧的独眼怪玩偶拿了出来,摆在床中间的位置,她扯了扯睡衣的肩带,作出刚睡醒的模样,打开了房门。
少女装出很惊诧的表情,啊的一声,砰的关上门。
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