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自己,委屈自己。
这么多天,没有见她。
其实也不是没有想起过她。
沈南州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这里,好像有了那么点不同。
他趁机亲了亲她的耳朵,渐渐地又变成了咬,他哑着嗓子说:“我生病了,需要人照顾。”
他想挽留她,但也只能说出这样变扭的话。
江心像是感觉不到他的情绪:“你又不是没有钱去请陪护,我出钱帮沈先生请一个也可以的。”
沈南州是真的不太舒服,浑身都很烫,他闭了闭眼睛,哪怕在病中还记得要困住她,男人的双臂好似成了坚硬的铁钳,死死掐着她:“我不要别人。”
沈南州蹙着眉:“你不准走。”
过了很久,江心很无奈地叹气:“沈先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时候真的很矛盾?”
他以前都说什么就是说什么。
从来不会改变自己的主意,更不会出尔反尔。
江心一点也不想留下来照顾他:“沈先生,我得解释一下,我不是想要在你生病的时候想要趁虚而入,是刘总助叫我过来看看你。”
沈南州闭着眼睛,好像根本没有在听。
江心接着说:“生病不看医生,也不像是你的作风,你先松开我,我帮你给你的家庭医生打个电话。”
也不是多严重的病症。
吃点退烧药,说不定就好了。
沈南州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忽然发作了起来,扯着她的手腕把人扔到旁边的沙发上,他的跪坐在她的腰侧,双膝死死抵着她的腰肢,俯视着她:“你这么多天都没有联系我。”
他没听她刚才说了什么。
只是忽然记起,这么久了。
他没找她,她也从来没想过要联系他。
男人肤色极白,清绝漂亮的脸存了点淡淡的病色,微红的眼尾勾勒了几分浓烈的情绪,让他看上去多了丝烟火气。
江心避开他的目光,有些畏惧现在这个危险的姿势:“我怕打扰了沈先生的工作。”
沈南州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显然心里也十分清楚她是在欺骗自己,他掐住她的脸,强行扭过来正对着自己:“你只是没有想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