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餍足,他问:“去哪儿?”
江心被迫靠着他的胸膛,手指被他攥在掌心,挣脱不得,她说:“洗澡。”
沈南州倒没说什么,等了会儿,他睁开眼,将裹着床单的她抱进了浴室里。
男人是种索求无度的生物,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仿佛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满足。
浴缸里的水,凉了好几回。
天都快亮的时候,江心被他用一块干净的浴巾包了起来,抱回了床,他从背后拥着她的身体,也睡了过去。
沈南州这天没去公司,两人在家睡到了中午。
沈夫人没让人上楼去敲门,巴不得两个孩子在楼上的房间腻歪上七天七夜。
沈寂然吃早饭的时候没见到他哥,吃午饭时也没见着他哥的人影,忍不住啧了声,果然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
江心睡得并不安稳,连续做了好几个噩梦。
梦里面都是些毫无章法的内容。
她满头大汗的醒过来,枕边的男人竟然还没离开。
江心缓缓坐起来,刚准备起床就被他拖了回去,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悄无声息,“不睡了?”
江心心不在焉对着电视机,时针从八走到了十,她还赖在沙发里不肯上楼,如果不是怕沈夫人看见,她都想今晚就在沙发上过夜,或者随便找一间没人睡的客房。
她和沈南州,现在根本不适合睡在同一间屋子。
熬到将近十一点,江心磨磨蹭蹭上了楼,推开门,里面还亮着灯。
沈南州坐在办公桌前,电脑屏幕的光亮映着他白皙透净的脸,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斯文而又儒雅。
江心主动从衣柜里抱出两床没用过的被子,铺在卧室的沙发上。
沈南州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看着她忙活了半晌。
江心回过头对上他的眼睛,先开口解释:“我今晚睡沙发。”
江心从他的眼神中大概看出了类似“我都没有嫌弃你,你怎么还先摆起了谱”的意思。
沈南州嗤笑了声,淡淡撂下几个字:“没必要。”
江心假装没听见,抱着枕头坐在沙发里,沈南州看了眼时间,他不剩多少耐心:“上床。”
江心没动。
沈南州也不和她客气,扯起她的手腕,把人拦腰抱起有点暴力的扔到了床上,她的睡裙被撂到了大腿,长发松软铺开,白皙的肤色浮现着淡淡的绯红。
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