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一声不吭走了出去。
沈南州拽住她的胳膊,不肯让她走。
江心拧眉:“我叫的车到了。”
沈南州打了电话给陈留,让他给司机付了来回的车费。
江心对他这种行为是很不理解的,但是如果他一定要和她耗时间,她也耗得起。
她主动去了客房,洗了个澡换上睡衣,爬进被窝里反而有点睡不着觉。
沈南州放着好好的主卧不睡,也跟着她进了客房。
江心不想再履行夫妻义务,她还在想离婚官司的事情,母亲在疗养院里,花费比起医院节省了很多,她咬咬牙再努力点,应该能凑出复建的花费。
打官司也要钱。
她可能要伸手问于安安借点。
至于离婚官司,一般胜诉的概率好像都挺高的。
哦,对,还有违约的赔偿金。
一个高额的数字。
但是她当初没有拿做手术的赔偿,大概两两也能相抵。
沈南州的律师团再怎么有本事,打离婚官司估计也就那样。
她和他没有孩子,不存在为了孩子继续婚姻这种情况。
沈南州平时的绯闻也很多,也不存在感情没破裂。
江心没发现他的脸色很苍白,她急于脱身,有些话虽然说得慢吞吞,但是听着很刺耳。
“我很脏了,你说过你有洁癖的,不要再碰我了。”江心爱人的时候很固执,要放弃了的时候也是认真的,她不介意轻贱自己来提醒他,她抬起眼:“我是婊子,沈南州,别糟践你自己了。”
沈南州的心脏就像是被人攥在掌心,收拢的五指,掐得他心口生疼。
铺天盖地的刺痛感,在他的胸腔蔓延。
就像不断往深渊里坠落的人,砸在地面上还有一把锋利的刀穿透了他的胸口。
沈南州张了张嘴,仿佛被挤干了空气,喉咙烧得很疼,他并不想听她说这些话,她不用这样伤害自己,只是为了远离他。
男人脸色发白,眉眼冷峻,一向能言善辩的他竟然一时无话。
江心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不爱了也很好。
彻彻底底放下了过往,不再卑微的想攥住曾经的一点回忆,感觉竟然不错。
她是个人,不是铁打的。
一次又一次的妥协和原谅,换来都是毫不留情的伤害。
江心再也不会强求一个不爱她的人,爱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