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觉得很疼。
江心去了附近的一家私立医院,挂完号就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着。
她坐着发呆,也没玩手机。
来了信息也没听见。
叫到她名字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感觉耳朵又开始恍恍惚惚,连她的姓名都听得不是很清楚。
江心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以前戴过助听器,读书的时候戴着助听器还会觉得不好意思,怕被人发现,也怕被看不起。
如果这只耳朵又出了毛病,她还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听力方面的治疗也没有特别好的方法。
江心走进医生的办公室,还有点不在状态,脑袋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在那间废弃的厂房里发生的事情。
当年那个绑匪,明明那个耳光打的也很重。
他还是个断掌,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朝她砸过来,耳朵疼麻了,半张脸几乎是立刻也肿了起来。
可是如今想想,好像当年那巴掌远远不如沈南州毫不犹豫朝她挥过来的这一耳光要痛。
她像是陷入了什么魔怔,每次想起来,心脏都要痛一下。
仿佛多了一些后遗症。
有些害怕。
不能再回忆。
但凡陷入这些痛苦的记忆,耳朵里尖锐的鸣声几乎要将她痛死。
医生先问她要了身份证,随后又问她要了病历本。
以前被养的有些天真不谙世事。
从来没吃过苦。
乖乖的,甜甜的,眼泪都没掉过几次、
有点娇气,也有点软弱。
哪里是现在这种模样呢。
什么事情都埋在心里,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扛着。
傅清婉默了默,接着说:“我在南城的银行里存了一个保险柜,里面有我和你外公外婆每年给你存的一些钱,本来是打算在你成年的时候送给你的。”
江心有些诧异。
傅清婉握住了女儿的手:“你回南城去把钱都取出来吧,虽然他是你的丈夫,但是总是花人家的钱也不太好。”
“你舅舅那边还要花钱,只靠你自己太辛苦了。”
江心有些愣,“好。”
傅清婉想她的女儿这些年过得大概是不太好的,才会变得这么懂事。
她一点都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变得这么懂事,宁肯她骄纵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