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酥麻的疼痛。
等到沈南州终于吻够了,她已经快被气死了,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她的力气远远比不上他,沈南州若无其事摸了摸脸:“打爽了没?”
相比之下,这巴掌对沈南州真的不算什么。
完全不如她这种抗拒的姿态。
江心没忍住:“沈南州,你是狗吗?”
一言不合就开始咬人。
沈南州笑了笑:“大部分的狗很温顺,不会咬人。”
江心没好气道:“说不定你是那只得了狂犬病的狗,到处乱咬人。”
沈南州看她生气也比冷着脸好,他毫不在乎:“你骂吧,我咬都已经咬了,随便你怎么骂。”
江心懒得再和他斗嘴。
沈南州开车把她送回她租的那栋公寓,他没有逼得很紧,没跟着上楼。
*
李鹤在律所附近租了一套房子。
他很快就适应了在这里的生活,本身他也时常出差,委托人天南地北,他也要跟着到处飞。
第二天,他订了家西餐厅。
这家的甜品很出名,他记得江心从小就喜欢吃甜的东西。
江心提前了二十分钟到楼下,给李鹤发了消息:【李律师,我到啦,我先上去等你。】
李鹤没有回她,因为此时此刻,他面前坐着一位对他来说既不熟悉也不陌生的男人。
沈南州都要佩服她现在牙尖嘴利的一面,刀刀致命,知道哪里软就往哪里扎。
江心一直都是柔软却也不失锋芒的那种人。
或许她在感情里是个糊涂的人。
但是这个世上最说不清楚的就是感情。
如果人人都能像电视剧里断情绝爱的大女主那么清醒,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为情所困的人。
沈南州将她抵在墙上,这个角落几乎没什么人出入。
十分安静。
他盯着她,男人的压迫感十足,他问:“江心,你敢说你没有爱过我吗?”
她敢承认吗?
江心忽然间缓缓笑了起来,眉眼生动,眼神柔和,几秒种后,她开了口:“沈南州,你自己亲口说过的,我们之间,不谈爱字。”
江心不是记仇。
相反,她小时候就是因为太不记仇了。
后来才会被江岁宁欺负到了尘埃里。
她记得清清楚楚的只有沈南州说过的那些话,当时听得恍恍惚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