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摔破了膝盖,蹭坏了掌心,灰头土脸坐在垃圾桶旁边,特别可怜,满脸全都是泪。”
“我掐着她的脖子警告她,离你远点,不要和岁宁抢。”
“她哭着对我点头。”
盛西周边说边看着沈南州脸上的表情,什么变化都看不出来。
特别的无动于衷。
他想,真没意思。
沈南州对江心的占有能是什么呢?反正绝对算不上爱。
盛西周不懂爱,也明白爱一个人是舍不得让她受到伤害的,哪怕看见、听见她曾经受过的那些伤,都会受不了。
他揭开的只有他自己的、和江心满目疮痍的伤疤。
江心一个字都不想再听下去,不想在他们面前听自己被欺负的那段过往,她站起来,“我先走了。”
盛西周跟着站了起来,望着她的背影:“江心。”
停了几秒:“对不起。”
江心什么都不想说,抓着包冲了出去。
沈南州捡起沙发上的西服外套,追上了她。
她被他扯进了车里。
外面天都快要亮了,她什么都不想说。
沈南州也没说话。
这段沉默像是一场死寂。
“你公司里那些人这么久了,不也看不出她是你的妻子吗?”
空气里好像硝烟弥漫。
沈南州一点都没被他的话激怒,他说:“隐婚不就是这么回事吗?”
盛西周沉默了下来。
沈南州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侧脸冷峻,他端起酒杯,浅浅抿了口,“你以前放了学经常带着你那帮狗腿子出去,不会就是去堵她的吧?”
盛西周好像没有反应,只是手里把玩的打火机被他啪的一声扔到了茶几上,砸出了不小的音量。
沈南州抬了下眉骨,还以为盛西周能一直绷着冷色,当个没有情绪的疯子。
仔细想想,盛西周高中的时候就不太正常了。
从他们认识那天起,他就不是什么正常的人。
偏执的、固执的、疯狂的、是一个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人。
盛西周那时候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他们这样的人,既不用操心未来,更不用为学业发愁,有些事情,是刚出生决定好的。
哪怕是在学校里,都有很分明的阶级。
每个人都得认清自己的位置。
以盛西周那时候的性格,绝对不会做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