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接过她的手机,打断了他母亲的话:“妈,您要真这么喜欢孩子,你和我爸再去孤儿院抱一个孩子来养养,行善积德。”
沈夫人被气得后脑勺冒烟:“滚滚滚,从你嘴里就听不到一句好听的。”
沈南州轻声笑了笑,看得出他心情很好:“我们要上飞机了,到酒店了再回您电话。”
沈夫人嗯了嗯,末了又忍不住叮嘱,“你也不是不会照顾人,平时对阿心细心点,别总是做一些让她伤心难过的事情。”说起来她又在叹气:“你啊你,就是太不缺爱了。”
才永远都那么肆无忌惮。
沈南州默不作声挂了电话,江心没听见沈夫人对他说了什么,只见他唇角的笑意渐渐沉寂。
他把手机还给了她,揽着她的肩膀,“走吧。”
江心很识趣的没有问起他母亲说了什么话,两人并肩走在一起的画面,出奇的般配。
遥遥地看,竟有种旁人都融不进去的默契。
机场有媒体记者提前蹲守,倒不是他们要自寻死路,而是收钱办事。
有人打钱让他们曝光沈南州妻子的照片,他们为了这笔不菲的酬劳,冒着风险也要做。
她在她的朋友面前那么轻松闲适,甚至笑得如此漂亮。
却很久没有那样对他笑过。
这个吻很漫长。
车里的氛围连着变得暧昧起来。
江心缓了好一会儿才喘过气,唇瓣潋滟,春.色动人。
她坐正了身体,抿了抿红唇:“你这样不会传染给我吗?”
沈南州还真忘了这回事,他好像很满足,所以看起来心情还很好的模样:“抱歉,忘了。”
他的亲吻,不像他这个人看起来清冷濯枝,力道总是凶狠,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
沈南州这会儿看起来倒是精神了很多,他刚才就是没有忍住,一时情动,很想亲亲她。
他又忍不住想到她在朋友面前眉眼温柔的模样,她对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温柔。
江心用纸巾擦了擦唇角,又开了瓶矿泉水,抿了两口,她也没再说别的话。
—
周五那天,沈南州的病差不多好了。
他提前订好了机票,安排好了酒店。
江心没怎么收拾行李,出发之前忍不住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回来?”
沈南州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去那边玩一周。”
他好像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