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可做。
但又实在不想和沈南州再说下去,还不如收拾行李箱里的衣服。
江心刚打开行李箱,手还没碰到衣服,就被人攥住手腕腾空抱了起来,扔到了中间的大床上。
她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男人的双膝抵在她的腰侧,轻而易举扣住了她的手腕重重摁在枕头里。
江心气红了脸,衣服乱了,头发也乱了,“沈南州,你能别这么冲动吗?”
沈南州抬了下眉:“别想太多,我现在对你也没兴趣。”
江心抿唇:“那最好了。”
她扭过脸,想了想还是开了口:“我想换间房。”
沈南州听见了竟是笑了声,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冷笑大抵是没多客气的,“江心,你这么懂事呢?还知道给我们腾出空间。”
他掐住她的下颌,逼她转过脸来,有点咬牙切齿:“你还真是大度。”
沈南州说完这句话似乎就觉得没意思,松开了牢牢桎梏着她的手。
江心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眼眶渐次发红,却毫无察觉,只是觉得眼睛很酸涩。
沈南州甚至觉得他根本没必要解释这句多余的话。
江心愣了愣,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
她边往外走边轻声说:“沈先生不用和我解释。”
她不关心了。
在乎也没有用。
江心本来以为这几天至少能算是平静安宁的假期,其实在看见江岁宁的那个瞬间,她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
沈南州跟了上去,他提着行李箱,下颌线绷得很冷,沉默良久,忽的冷笑了声,“确实。”
房间在走廊的尽头,他用房卡开了门。
江心站在他身后,抬眸就能看清男人英俊又冷漠的脸孔,他五官是很漂亮的那种,第一眼看会觉得很惊艳,而且很耐看。
眉眼带着点凌厉的美。
她静静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来他的笑来。
沈南州不是一个很爱笑的人,但是他笑起来,比不笑还要好看。
特别的柔和,给人一种非常好接近的感觉。
就像是住在邻家的平易近人的少年。
沈南州如今已经很少那样笑了。
男人的声音忽然打破了她的思绪:“你以为你是什么?挡箭牌?”
这道声音冷冷落下,朝她砸了过来。
江心听得很清楚,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