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理期来了吗?”
这些天朝夕相处,好像是没有。
他也不能肯定。
江心更加没有胃口,抬头看向他:“没来又怎么样?”
她平静地问:“沈先生这么怕我怀孕吗?”
沈南州没有恶意,并不理解她忽然冷漠下来的态度。
他是关心,不是质问。
显然被她误解了。
“我不怕。”
“对,你不用怕。”江心对这类事情就是很敏感,这就是她心里面不能触碰的那根刺,她一遍遍给自己洗脑,不要杯弓蛇影,但潜意识的反应无法忍耐,等到情绪稍微平复了些,她说:“你不要疑神疑鬼,我比你更害怕我再次怀孕。”
没有人会想要承受同样的痛苦第二次。
江心现在都还记得那天做手术的时候,护士习以为常的表情,只是把她当成手术台上需要处理解决掉的麻烦。毫无尊严可言。
沈南州放下杯子,“我没这个意思。”
江心诧异他竟然愿意解释,她态度算不上来:“怎么?你要让我生下来吗?”
真的怀孕,她自己都不愿意要。
和他的婚姻已经够牵扯不断。
江岁宁抿唇不语。
楚黛看看身边的江岁宁,又看了看对面的盛西周,只有她听得云里雾里。
实在没有懂两人在说什么。
盛西周拧开房门,回房休息之间又看了眼站在不远处面色泛白的少女,“你也早点睡,睡个好觉。”
江岁宁僵硬点头,“晚安。”
楚黛等到盛西周回了房间,才敢小声和江岁宁说:“盛先生好宠你啊。”
江岁宁一身的冷汗,这会儿都没心情去应付她。
楚黛很羡慕江岁宁能有这么多人的喜欢:“他一看就还记得你们初见时候的画面,看来是对你一见钟情。”
“黛黛,我有点不舒服,我们都早点休息吧。”江岁宁强撑着精神打断了她。
楚黛听见她不舒服连忙紧张了起来,“好,那你快回房间洗漱睡觉,明天早上我们还要去滑雪呢。”
“好。”
江岁宁今天晚上根本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另一边的江心睡得倒是很好,坐飞机对她来说是件很劳累的事情,在飞机上睡得也不舒服,下午和晚上又有些不太愉快的经历。
她睡得沉,沈南州什么时候靠在她的枕边,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