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江小姐,这是沈总让我给您送过来的。”
江心看了眼支票上的数额,“谢谢。”
刘厌很久没见过江心了,以前在公司倒是常常会和她碰面,“那我就先走了。”
江心把他送到了门外,“刘总助,辛苦你了。”
“不辛苦,应该的。”
江心收下了支票,她下午就出了门,把支票上的数额兑换成了钱,存进了自己的银行卡里。
刚从银行里出来,管家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委婉询问她今日是否要用车。
这不过是在试探她今天还会不会去医院。
江心回的干脆:“我不用车,你让家里的司机好好休息几天吧。”
管家意味深长啊了声,挂断电话没忍住:“大少爷今天还在医院。”
江心装作听不懂:“沈先生一定能照顾好自己的。”
她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们都想让她尽妻子的责任,去照顾他。
但事实就是,沈南州不需要她。
江心这几天过得也不轻松,网上的流言蜚语从车祸那天被拍到照片起就一直没有停过。
她说:“嗯,那我就不和沈先生客气了。”
攥成拳头的手指控制不住的在发抖,在沈南州说完那些话的时候,她的脑袋也有种类似如遭重击而头晕目眩的感觉。
“你不肯给我自由,就给我钱吧。”
“很多很多钱。”
江心以前不是清高才不肯花他的钱,而是不想让她和他的婚姻看起来那么不平等。
原来这些本来就都是她的一厢情愿,在沈南州那里,不管她做的有多周到,两人的关系都是不平等的。
沈南州的眼神在她的脸庞停留许久,他很大方的表示:“明天我让刘厌给你转。”
“好的。”
江心以前不是没有被他的钱羞辱过,有时候一场还算和谐的夫妻生活结束,床头柜上都会有他留下来的一张数额不大不小的支票。
她想如果从前没有假清高,陪他睡一次就落落大方收下他给的钱,现在她也许都不至于一无所有。
她好像现在才明白,原来当沈南州的情人才是最自在的。
沈南州眼眸黑沉,情绪翻涌。许久之后,男人抬起拇指,一言不发轻轻抹去了她脸上潮湿的泪痕。
*
夜里,床头依然留了盏小夜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