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
沈南州调低了声音，磁性悦耳的声线落在她耳里：“那…抱歉？”
“你怎么又这个点回来了？总裁就不需要准点上下班吗？”
“是的。不需要。”
沈南州望着她软白的小脸，心尖蓦然发疼，他伸手碰了碰她的脸，被她扭过脸躲开了。
“你的事情有结果了。”
“哦。”
江心顿了下，反应很平淡的给了一个哦字。
积攒了足够多的失望，就不会再有期待。
往往都是她遍体鳞伤。
江心打了个哈欠，目光望着电视机，好像又没有认真再看，“是谁？”
沈南州的喉结无声滑动两圈，倒也没瞒着他，“江岁宁。”
江心有点意外，又不算太意外。
她当时下意识还以为是盛西周做的好事，这种事不需要劳烦江岁宁亲自动手才是。
她慢慢蹙起眉头，沈南州的话还没说完。
江心眨了眨眼，“我捅了他一刀。”
喃喃自语的声音，轻得就像是没有提起过。
沈南州耐着性子：“什么？”
江心把视线从电视里挪开，她抬起头看向沈南州，眼神有些茫然，“我那天以为是盛西周做的，去给了他一刀。”
江岁宁被沈南州平静淡漠的眼神吓住，他不言不语的样子往往比怒火攻心时更可怕。
不言不语，毫无波澜。
江岁宁强迫自己从慌乱中冷静，徐徐的眼泪逐渐止住，她狠了狠心，以退为进，“我去给江心道歉，是我错了。”
她抓着他的手，又开始哭了起来。
眼泪砸在他的手背上，浑身都在发抖，“我去道歉，去求她的原谅，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对不起她。”
沈南州慢慢推开她的手，他好像叹了叹气，他望着她，淡淡开了口：“岁宁。”
江岁宁心头的预感不好，咯噔一声。
沈南州继续问：“你说声对不起，这件事就能当没发生过吗？”
江岁宁有点语无伦次，睫毛上都是泪潸潸的水珠，她看起来好像被吓坏了，我见犹怜，“我知道说对不起已经无济于事，我可以补偿她，她让我去死我也愿意。”
沈南州沉默许久，“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岁宁低头，带着哭腔的声音有点闷：“我想让你们离婚。”
沈南州没想到事情的根源竟然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