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盛先生。”
盛家的主宅现在确实热闹。
急哄哄从国外赶回来的私生子们,现在又想趁着盛西周人还在医院,再跑回国外躲躲风头。
生怕盛西周又想起他们的存在,不然他们好过。
盛夫人哪能让他们走,一个两个迫不及待等着她儿子去死。
几个人全都被迫留在了盛家主宅,碍于盛西周的父亲,他们才没被悄声无意的给弄死。
盛夫人对亲儿子的手段都那么狠,何况对别人的儿子。
这么好的机会斩草除根,不弄死都可惜了。
盛西周到家的时候,盛夫人正悠闲坐在客厅里喝茶。
她看见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愣了愣,“你怎么从医院回来了?”
事实上,盛夫人到现在还没弄清楚她儿子胸前被捅的那一刀是谁干的,他身边那些个保镖压根不听她的话,什么都问不出来。
总不能是自己找虐,下手捅的。
但是旁人更没有近身的机会。
盛家这些年产业虽然洗白了不少,先前那几年黑白两道都是开罪过不少人的,可以说仇家也不少,但没有哪个有本事真的伤了他。
他刚下地,扶着墙壁弯腰咳嗽了起来。
这一咳就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疼的都有点麻木了,和心尖上似被无数蚂蚁噬啃的疼痛比起来也不算什么了。
满喉咙都是腥甜的血味。
他无声咽下下去,嗓子就像是生了锈的铁,痛的不想说话。
他渐渐缓了过来,蜷起来的手指捏得咔咔作响。
病房门外守着盛家的保镖。
盛西周连身上的病号服都来不及换下,就这样拖着病弱的身体出了院。
盛家那些个不安分的私生子原本都在医院里守着,只盼着能早早听见盛西周抢救无效当场死亡的消息,不过盛西周这个黑心肝的命很大,从ICU出来就没有了生命危险。
几个着急忙慌从国外赶回来分家产的私生子。
处境就变得尴尬起来。
盛夫人先前没空腾出手来折腾他们,儿子没事了之后,看他们就哪哪儿都不顺眼,盛西周竟也还好意思质问她当年为何那样对他。
看看现在这么多赶着上来蚕食的小畜生们。
她若是不对他狠一些,盛家最后能不能到他手里都是未知数。
盛夫人无论如何都不甘心多年的苦心经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