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上已经溢出了血，像是伤口撕裂的后果。
盛西周的额头冒着冷汗，“去医院。”
助理看见盛先生胸前这片血红，不敢耽搁，催促司机开的快些。
*
月初的第一天。
江心就飞去了南城。
同行的还有沈南州和李鹤。
三个人在机场碰头，沈南州个高腿长的，站在机场的人堆里都鹤立鸡群。
两人的行李已经送去托运，他从到机场就牢牢握着她的手，走哪儿都没松开。
沈南州等的有点不耐烦，抬了抬下巴，“李鹤什么时候来？”
江心看了眼时间，“他路上堵车了。”
沈南州挑眉，有些不快地问：“你问他了？”
江心又不是听不出来他对李鹤的恶意，既然不喜欢李鹤，那就不要非跟着她过来，“嗯。”
沈南州说：“既然赶不上，那他干脆就别去了，我再给你找个律师。”
江心又想到了他公司那整个律师团，尤其是那位杀人不见血的陈律师。
说话还真是滴水不漏。
事情都能办的漂漂亮亮。
江心想到以前的事，心里还是会膈应，她现在脾气没有从前那么好，不再是砧板上的肉，随便别人怎么欺负，“我不喜欢你的律师，别让再和他们见面了。而且李律师一直负责着我小舅舅的案子，没他不行。”
沈南州听她维护李鹤，心里不是滋味。
又等了十几分钟，终于等来了匆匆赶来的李鹤。
他连行李都没有，南城那边有他能落脚的地方，不需要行李。
沈南州在李鹤出现子啊机场的瞬间，无声无息搂住了江心的腰，这是一种充满了占有姿态的宣示，他亲昵圈着她的腰肢，客客气气同李鹤打了招呼：“李律师，好久不见。”
李鹤对沈南州绝无好印象。
点了点头，就算打过招呼了。
三人上了飞机，沈南州先前擅自做主把江心的机票升到了头等舱。
空姐请她换个位置，她万分恼火，抿了抿唇，“你们弄错了，我没有花钱升舱。”
江心不肯去头等舱，沈南州委曲求全和她旁边的顾客对换了座位。
两人中间隔着个过道。
论起来，还是李鹤和她隔得更近。
江心平时坐飞机都要睡觉，可能今天情绪有些太激动，闭上眼睛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