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客气气的请她站起来:“少夫人,我们来收拾吧,您小心伤了手。”
江心怔怔地站起来,心不在焉。
佣人看见她手指上的血痕,讶然出声,“少夫人,您的手指头被划破了,我先去拿药箱。”
江心淡淡地说:“不用了,楼上有创口贴。”
她上了楼,走到楼梯口又忽然转过身:“沈先生呢?”
佣人刚才自然也是听见了那么大的动静,这么许久,她也是第一次见这对夫妻闹得如此不愉快。
沈先生方才离开的时候身上的戾气浓郁的像是要去杀人。
眉眼更是冷若冰霜。
“先生刚才出去了。”
“哦。”
江心上楼从抽屉里翻出创口贴,给伤口消毒之后,缓缓贴上创口贴。
手机设置的闹钟又在提醒她吃药。
江心却有点不太想吃了。
感觉没什么用。
有时心情很好,有时就又很差劲。
江心把拿出来的药瓶又放了回去,楼梯那边传来了脚步声,卧室的门在她毫无准备中被人从外面推开。
沈南州手里拿着个纸袋子。
像是药房里的包装纸袋。
他放下了纸袋,离开之前,站在门边背对着她:“我今晚不回来了。”
江心嗯了嗯。
等他走后,松了口气。
她走到桌前,打开了纸袋,里面是几盒胃药。
江心望着袋子里的胃药怔怔失神,她叹了叹气,把药放进了抽屉里。
夜里下了大雨,伴随着阵阵雷声。
江心睡都睡得不安稳,惊雷就像是砸在她的头顶,震得她整个人都不太安生。
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的醒来,好似听见了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
临睡前关掉的小台灯不知何时亮了起来,昏黄的光束照在不怎么明亮的卧室。
江心往被子里钻了钻,接着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身边的被子被人掀开,一具冷硬的身躯靠在她身边。
男人伸起长臂捞住了她的腰肢,江心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困倦的眼皮动了动,重新艰难的睁开眼睛,嗓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困倦:“你怎么回来了?”
他不是说今晚不回来了吗?
那样怒气冲冲的离开。
江心问完又想起一些小细节,比如那天她在沈南州身上闻到的陌生香水味,她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