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在家看见她不经意间露出的笑也越来越多,看来是工作的很顺利。
工作室装修完毕的那天,沈南州心血来潮开车来接她下班。
才开了一半的路,坐在副驾驶上的江心就开始晕车,这段时间她坐了太多的网约车,时不时就晕。
沈南州盯着她恶心反胃的样子,心里忽然间像是被拨动了一下,他显然误会了她,“你不会怀孕了吧?”
江心听见他的话,车都不晕了。
抬起脸,很无语的看着他。
沈南州蜷起拇指,淡淡道:“我那天没戴套。”
江心睁圆了眼,她没忍住,咬着牙怒道:“你是不是有病?!”
沈南州挨了骂也很淡定,过了会儿,他问:“去医院看看?”
江心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上次的夫妻生活是半个月前,就算没有做措施,她也不可能有孕吐的反应。
她扭过脸,看着窗外:“我只是晕车。”
她又很不高兴的转过头来看着他:“你能不能别那么作践人?”
沈南州是绝对不可能想要孩子的。
不戴套就是在作践她的身体。
后车的喇叭在催促。
这个季节的晚风,都是叫人舒适的温度。
江心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院子里栽种的玫瑰花又开过了。
只是这些明艳的红玫瑰,每年都是烂在泥土里,从来没有送出去过。
江心清楚这片玫瑰就是沈南州为江岁宁种下来,不过他这人时候底线又很硬,在和江岁宁没有和好之前,从来没有送出去过。
仿佛这只是他独自的祭奠。
江心倒也不是馋这些花儿,她只是可惜。
每年只能看见明艳的玫瑰,一点点干枯,逐渐的腐烂。
江心坐了会儿,就回了屋子。
和沈南州说了声后,她上了楼。
打开电脑,继续下午没有结束的工作。
江心发现工作室的策划书上张张都有男人留下来的标注,一些细节上的提醒,是她不曾注意到的。
方方面面,都很齐全。
甚至给她备注了招聘员工的注意事项。
江心不愿意承认也要承认,沈南州的经验确实给她帮了不少忙。
第二天,江心和师兄一起去看了办公室。
最后在二环内交通便利的商业楼租了一间办公室。
租金不贵,却也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