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和沈南州说她要下车。
沈南州顿了两秒,没有停下来。
江心到家就先上楼去洗漱了,沈南州进了书房,翻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找到她当时做手术的病历本。
沈南州打电话给了助理:“你把江心手术之前的诊疗单找出来,发到我邮箱里。”
刘厌还在公司里加班,收到通知立刻就把江心上次在医院里的病历都调了出来,连着体检单一起发了过去。
沈南州点开看了看,蹙了眉头,周身的气压极低,又打了通电话:“不是这个。”
刘厌觉得他的工作是越来越难办了,他咽下苦水,“沈总,你要的是哪一次?”
沈南州抿直唇线,下颌线条收的很是冷硬,“去年,她做手术之前。”
刘言费了许久的时间,好不容易才翻出来,赶紧就又发了过去。
沈南州这次反而迟迟没有点开,他揉了揉眉心,忽然觉得有些疲倦,好像看了也没有用,当初的诊断结果不会改变。
他记得很清楚,医生劝过,往后她想要在怀上孩子,是很困难的事。
沈南州往身后的椅背靠了靠,闭上酸胀的眼睛,脑子里的神经好像跟着在痛,他现在宁愿江心当初一声不吭的走了。
他那时候说的话,冷酷无情。
宋云澜记得江心那时真真儿是个善解人意的好秘书。
什么烂摊子都能收拾。
对沈南州身边扑上去的女人,一点儿都不在乎。
江心都快忘了自己曾经是什么样子,她说:“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
和沈南州待久了。
说话都和他有点像了。
宋云澜嗤笑了声,还是得感叹江心命好。
她现在跟的这个男人,普普通通,除了有钱,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刚才大庭广众下还亲了她,真是叫她反胃恶心。
“你都不好奇我和沈先生那时候有没有上过床吗?”
“不好奇。”
“偷偷告诉你,我们睡过。”
宋云澜说完这句话就盯着她的脸看,没有看见自己想看到的表情,她很失望,觉得索然无味。
宋云澜用纸巾擦了擦手,补了个口红,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又说:“我看见新闻了,沈先生到现在还是对江岁宁余情未了,你在他身边待多久都没什么用,不爱的人啊,这辈子都没戏。”
宋云澜承认自己现在更嫉妒江心,以前以为她和自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