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常情,但是父辈的恩怨本来就不该牵扯到孩子。
江北山做的事情,不该连坐到江岁宁身上。
傅景初这种泄愤的方式,很难说没有私心。
沈南州当初和江岁宁把话都说清楚的时候,答应过她往后依然会护着她,有什么事情还是会帮她,他不想食言。
傅景初没管肩膀上的伤口,脸色比纸还白,再过一会儿好像都要失血过多而死。
他没有说一个字。
沈南州的警告却并未到此为止,他继续说:“不然下一次我也拿不准枪口对对准哪里。”
也许是太阳穴。
也许是心脏。
不见得再是不痛不痒的肩膀。
沈南州说完这句,转身离开。
黑衣保镖跟着离开了复星的大厦。
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其他人不敢打听,也不敢偷看。
只是方才那声枪响,是隔着门窗都能听得见的。
李老身边的那些保镖也都被牢牢控制在外面,这也是众目睽睽下发生的事实。
其他人难免有些不好的猜疑。
李老看了看受伤的傅景初,“你故意激怒他做什么?”
傅景初皱眉,“我有自己的打算。”
就又被保镖架了起来。
傅景初闷声笑了起来,笑意很冷:“看来江岁宁对你重要多了。”
很难说清楚沈南州此时此刻在想什么,他盯着傅景初,却又没有完全在看他,也根本没有在听他说什么。
他只是又想到了江心。
她的名字又这样毫无征兆的冒进了他的脑子里。
沈南州很清楚江心如果看见或者是听说了这间办公室里今天发生的事情,大概又会是要憎恨他,觉得他冷血。
沈南州耐心告罄,“傅景初,敢做不敢当吗?”
傅景初忽然想起江岁宁那天泪眼汪汪哀求他时的模样,她大概对每个男人都是如此,用同一种手段。
沈南州对她说是情根深种也不为过了。
傅景初直起身体,面无表情擦掉唇角的血渍,“我什么都没做,这样说你信吗?”
傅景初提起江岁宁这个人都嫌恶心,“她怎么说?我找人强了她?”
“我是带着人和她见了个面,但是还真没碰她。”
“谁碰都嫌她恶心啊。”
沈南州面无表情盯着他,漫不经心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枪,他和傅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