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迟迟都没有来,江心只能安慰自己,她的生理期本来就不稳定,再等两天吧。
月底,刚好是她和沈南州去办离婚手续的第三十一天。
江心记得清清楚楚,怕沈南州贵人多忘事,她久违的联系了他,请他不要忘记去民政局领取离婚证。
这一个月,她和沈南州没有在碰过面。
彼此都从对方的生活里消失了。
江心也很少再听见他的名字,他和她回到原来的位置,退回了没有交集的陌生人。
她和他的世界本来就相隔的很遥远。
如果不是酒店那次的阴差阳错,江心和沈南州故事早就在他们大学毕业的那天就结束了。
说得更早一些,在沈南州出国留学的那天,就宣告了终点。
这两年都是多出来的纠缠。
江心把这天的时间特意空了出来,上午民政局刚开门,她就迫不及待的去拿了离婚证。
结婚证明是红色的,离婚证明也是红色的。
看起来还挺喜庆。
可能因为这两件事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值得庆祝的喜事。
江心签完自己的名字就收到了属于她那份的离婚证明,她没有在民政大厅里看见沈南州的身影,不用再见面也能避免很多麻烦。
不过该来的还是会来。
江心准备离开的时候遇见了拿离婚证的沈南州,将近一个月不见面,他看起来竟然有一些陌生。
当初的恨意,是一分都作不得假。
短短三十天,好像什么都淡了。
但是依然庆幸自己已经离开了他。
江心装作没有看见他,也不再想再和他说话了,她错开了视线,头也不回往前走。
沈南州却叫住了她,“江心。”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停留。
男人攥住了她的手腕,可能也觉得自己冒犯了,很快就松开了手,“看来离婚之后你过得很不错。”
气色红润,还胖了一点。
江心觉得自己刚才被他碰过的那片皮肤,烧得有些烫,她说:“是还不错。”
沈南州当着她的面点了根烟,烦躁的心情在见到她之后愈演愈烈,但是内心却也确确实实得到了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满足感。
他点了烟,余光无意间瞥见她皱起来的眉头,又没有再去碰。
任由星火燃烧。
沈南州拖着懒洋洋的嗓音问:“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