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我之后不会再给你打很多的电话。”
兴许人就是喜欢犯贱的、逆反的。
她装聋作哑,不接电话。
反而激起了他心中的不甘,所以才一遍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说不定她接了,听见了她的声音,他就会丧失兴趣。
“但愿你能说到做到,现在你能松开我了吗?”
沈南州慢慢松开了手,她的皮肤薄,很容易留下印记。
纤细的手腕已经落下了很明显的指痕。
鲜红瞩目。
江心揉了揉手腕,刚准备上楼,身后的男人又说:“早上我看见你和盛西周一起下了楼,前两天还是那个律师,今天又换了人,你这种迫不及待的速度我都甘拜下风。“
他的唇角噙着淡淡的冷笑,似嘲似讽,不怀好意。
江心没想到他早上就过来了,她没有必要和他解释,误会就误会吧。
她不说话,他就当她默认了。
沈南州的声线有些阴沉,冷冷的嘲讽:”你们同居了?这间小房子住得下吗?也不嫌挤。”
她知道自己在他那里大抵是水性杨花的。
招惹完这个,就去招惹另外一个。
她也不在乎更狼藉的名声。
“这就不劳沈先生操心了。”
他好像不打算再忍下去,他扣住了她的手腕,收得很紧男人将她抵在墙上,他说:“先把我的手机号码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江心很明显就是不肯。
时隔这么久,沈南州终于又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气息,好像带着点柑橘的香甜,他像个饮鸩止渴的病人。
忍不住想要和她靠得更近。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情愿。
沈南州耗尽了最后一点耐心:“不然你别想上楼了。”
江心闭了闭眼睛,“沈南州,我们已经离婚了。”
沈南州好像也想通了,这段时间的压抑也没什么用。
好吧,他好像一时就是难以忘记她,难以适应没有她的生活。可能是习惯,可能需要时间。
但是现在。
他想怎么做就要怎么做。
沈南州在她这里也吃够了软刀子,已经不在乎再被多捅几刀了,反正都是一刀比一刀狠。
只是不想继续再待在她的黑名单里。
想起来就格外不爽。
他也不可能天天给她打电话,等度过这段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