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盛西周一个成年人还能把自己饿死吗?
江心静静看着他,也不说话。
盛西周应该看懂了她的眼神,“抱歉,打扰你了。”
他说完就自觉地转身回了家。
盛西周关上门,沉默了片刻,随后从善如流的关掉了家里的暖气系统。
打开了所有的窗户,冷风吹进屋内,刺骨的冰寒。
盛西周去浴室冲了十几分钟的冷水澡,凉水从头顶浇了下来,打湿了他的头发。
洗完澡,盛西周就去睡了一觉。
两个小时后,盛西周昏昏沉沉的醒过来,脑袋沉得快要抬不起来,他摸了摸额头,如愿以偿的发烧了。
盛西周撑着力气爬起来,换了件好看的毛衣,出门之前又折返回浴室,男人照了照镜子,头发有点乱,不太漂亮。
他认真整理好头发,才又去了隔壁。
再次摁响了门铃。
江心拉开门看见又是他,脸上是生了病的微红,眼睛也有点红,脆弱又可怜。
盛西周整个人踉跄了一下,扶着门把手才没有摔倒,他气息滚烫,嗓音沙哑低落:“我应该是发烧了,你家里有药吗?”
门口的声响惊动了在客厅的傅清婉,她往玄关处看了一眼,“阿心,怎么了?”
“好奇而已,谈不上操心。”沈南州压着无处抒发的烦躁,“我为什么会操心前妻和新的情人上哪张床?”
江心紧紧抿着唇角,一言不发。
沈南州看见她眼圈泛起微红的样子,再多刻薄的话忽然也说不出口了。
明明是想和她好好谈的。
每次都忍不住要出口伤人。
这个时候,沈南州还不清楚他用尽了伤人的话,是没有办法表达爱的。
他望着她,不甘隐在平静的声音里:“谁都可以,就我不行,对吗?”
“对。”
江心毫不迟疑吐出这个字。
她随后摁了电梯,进了电梯之后,她的神色还有些恍然,心不在焉回到家里。
推开门就闻到了火锅的香辣味。
江心把刚才超市买来的菜清洗干净,整齐码在盘子里,她端着两个碗到了餐厅。
傅清婉随口问:“怎么去了那么久?”
她差点都要下楼去找她了。
江心对妈妈笑了一下,“超市人有点多,结账的时候排了很长的队伍。”
傅清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