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看不上眼的手段。
江岁宁的眼泪瞬间落下,她转身回头,泪眼朦胧望着男人,浑身瘫软坐在地上,“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她哽咽着说。
演技已经是炉火纯青。
尤其是装可怜的时候,眼泪就像水龙头一样,说开就开,说关就关。
江岁宁眼眶通红,“我知道我做的不对,但我…我就是太想和你和好了。”
迫切的想要把他抢回来。
总觉得她再度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的话,她就还是他最爱的人。
沈南州冷眼旁观坐在地上落着眼泪的女人,他早就对她的眼泪免疫,对她满口的谎言脱敏,对她也能如对别人那样,一点点硬起心肠。
再也不会有丝毫的动容。
沈南州想到刚才的回忆,的的确确产生了一种恶心的感觉。
她依然开朗乐观、落落大方的,还会为别人被欺负了而打抱不平,走路看见街边可怜的乞丐都要给两块钱的人。
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个在他生命垂危时,抱着他一遍遍叫他名字的人,怎么会这样呢?
江岁宁跪坐在地毯上,全身都像脱了力气,双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
沈南州的意志力比她想象中要顽固了太多,这是她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江岁宁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无从下口。
她也有心虚的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沈南州眼睛里的血丝并未消退,脑袋还是很昏沉,浑身的血液依然滚烫,烫的像是要一锅已经烧得滚烫的沸水。
他什么都没说,男人拿起床上的西装外套,冷冷转过身,脚下的步伐稍有些顿,待眼前的视线又逐渐清明,他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往前走。
江岁宁心如死灰,她咬了咬牙,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追了出去,“沈南州,你听我说,你刚才喝多了,我怕你难受,才把你扶上来的。”
男人忽然停下脚步,慢慢回过神,漆黑幽静的眼眸像两道锋利的光线,静静钉在她的脸上。
沈南州咽了咽喉咙,嗓音平静:“这样有意思吗?”
江岁宁被他的双眼看得几乎不敢直视,她觉得沈南州未必看出来了是怎么了。
那个药,还有短时的失忆性。
卖家说过醒来之后不会对这段记忆很深刻。
兴许沈南州现在的意识还是模糊的。
“你…你在说什么?”江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