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初订的是头等舱,安静宽敞,服务也好。
江心刚坐好,忍不住转过脸来问:“舅舅,那你什么时候回?”
她一个人待在那边,还是会觉得孤独。
傅景初知道她其实是粘人的性子,工作这几年被打磨出独立的一面并不是她的本性,“我陪你待一周。”
“好。”江心也很懂事:“舅舅,如果你很忙,可以不用管我。”
傅景初淡淡道:“不忙。”
他叫住了空姐,“麻烦帮她拿个毛毯,谢谢。”
空姐对长得好看声音好听又有礼貌的男人,自然乐意多几分笑脸,她点点头:“好的,您稍等。”
飞机上的空调总是开的很足,哪怕如此,江心还是怕冷,起飞之后,裹着毛毯昏昏沉沉就睡了。
晚上九点多,飞机降落在南城机场。
傅景初打车带她回了鹤巷,院子现在定期有人收拾,看起来干净整洁。
他请的保姆已经提前打扫整理过,屋子里面就像平时住着人一样。
傅景初的房间在一楼,江心的房间在二楼。
她现在身子重,不方便上下楼梯。
傅景初让她住在他的方便,他则搬到了楼上偏僻的客房里去了。
江心到家还是很困,沾着床就继续睡了。
傅景初见她睡得很熟,也不忍心叫她起来吃晚饭。
另一边,沈南州确实轻而易举就查到了江心的行程,现在的航班号无异于是公开的,只有有心就都能查到。
沈南州看见助理发到他手机上的内容,她是今晚六点半的飞机,和她舅舅飞回了南城。
南城是她的家乡,她突然回去,兴许是想家了。
沈南州以为她过两天就会回来,耐着性子等了几天。
公司里还有一堆工作等着他去处理,每天都有开不完的会,和见不完的面。
忙完了这些事情,已经是月底了。
沈南州还是没有收到她的航班信息,她依然留在南城,没有回来。
办公室里,沈南州有些心不在焉,刘助理说完了下周的行程,男人好似才回过神来,“明天我要去外地,能推的事就往后推,不能推的就先取消。”
刘助理点点头:“好的。”
尽管这段时间沈总的苛刻已经不比从前,但是他不在公司的日子里,气压总没有那么低。
沈南州订了第二天往南城的机票,却是不巧,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