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那边许听白知道江心住了院,可能要提前手术,还没下班就急匆匆的跑来。
病房门口也没人守着,走廊上倒是见了两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
许听白一下子就认出了其中的一个是傅景初的助理,想起这个名字心脏都咚咚咚的狂跳,不过这会儿的确不是风花雪月的好时机,她也没空多想。
掌心压着胸口,好像这样就能把悸动的心情摁下去。
调整好呼吸,她抬手轻轻敲了敲病房门,听见一声充满磁性的进字,才敢慢吞吞推开门,她走进去,眼皮都不敢抬,看见傅景初就匆忙的挪开目光,生怕与他对视,被他看出来自己那点小心思。
许听白来的时候还买了些水果,她坐在病床边,忍不住我住了她的手,冰冰凉凉的,好像永远都捂不热。
江心的身体,她是知道的,底子就薄,真经不起折腾。
怀着孩子,进医院也有几回了。
每次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这点肉都会清减回去。
许听白给她削了个苹果,顺手也给傅景初削了一个,递过去的时候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压都压不住,就像是打了肾上腺素一样,手都有点抖。
傅景初接过苹果,客客气气同她说了声谢谢。
许听白在路上就憋了一肚子沈南州的坏话想说,这会儿病房里还有自己暗恋的男神,怎么也说不出口,不然显得她这个人好像很刻薄。
她尽可能表现出自己矜持婉约的一面。
傅景初的眼神从她身上扫过,很平静,是一种不会让人觉得难堪的打量。他的存在兴许是会打扰到两个好朋友之间的对话,想了想,傅景初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把时间让给了她们。
和朋友说说话,阿心的心情可能也会变好。
傅景初出去之后,许听白的余光还忍不住往他离开的方向看,怔了几秒才慢慢回过神来。
“你这好端端怎么忽然又进医院了?”
“医生说我情绪太激动了,但是我有时候也没有办法控制。”
江心低声有点懊恼的说。
许听白猜道:“是不是沈南州又来找你的麻烦了?”
江心现在听见沈南州的名字也没什么波动,往深处了想好像真的只剩下切齿的恨意了,她说:“他没找我的麻烦,但是他总是要来伤害我的家人。”
许听白听明白了,说穿了,还是被沈南州给气的。
这个狗男人,气人还真是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