浚付出代价。
她记得前世,温浚最在意的便是他的那些生意,即便他产业众多,可无论哪一个店铺出了事,他都经常烦闷的难以入眠,他越在意什么,她便越要毁掉什么。
可惜她前世空闲时间太少,几乎整日被温家两个兄弟索欢,留意到的事情不多,记忆最清楚的一是雪锦,二便是整个邬玬绣工最好的绣娘,也就是前些日子,帮她绣嫁衣的那位绣娘。
这位绣娘绣工了得不说,人也生的极美,邬玬多少公子哥借着绣嫁衣的事,去同她求爱,允诺纳她为妾,她眼皮也不抬便将人轰出去,她虽出身不高,但心气极高,曾说过若是寻不到入眼的人做正头娘子,哪日不爱绣嫁衣了,便出家做姑子去,也绝不为人妾。
但心气这样高的绣娘,也不知怎的被温浚收服,不愿去京中大的秀坊做工的她,竟甘愿给温浚的布装做绣样,不愿为人妾,却给温浚做了通房。
她记得前世温浚自得了那绣娘后,便少了许多与她索欢的次数,她前世只觉得温浚与那绣娘感情颇深,因为他愿意同她说笑,而与自己在一起,除了床笫之欢便没别的了。
可这一世仔细想想,温浚爱的是那绣娘的身体还是那绣娘的绣工,她觉得应该是后者。
看了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她都不会让温浚得逞!!
宁子轩见妹妹那恨意满满的样子,只得点点头道:“只要你觉得舒心,那不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哥哥都陪着你。”
宁子轩说罢,便下意识去握了握妹妹的手,以示安慰安抚,却见妹妹愣了片刻后,立刻便将手抽走,站起身道:“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
宁子轩望着妹妹的背影叹了口气,她还是这般抵触他,不过既决定了要寻求她原谅接纳自己,无论这路多长多难,他都不能退缩。
这一个月来其实菱香对宁子轩已经有所改观了,心里也稍稍接纳了他,只是她还是异常抵触和宁子轩肌肤相触,一是当初被他强暴的记忆太深刻,二是在她心里宁子轩还不是她的哥哥,而是一个男人。
回到房间后,菱香正在仔细回忆,当初宁子轩得了雪锦后,又请了那位绣娘做绣样,好像是为了来年夏季做部署,她记得第二年盛夏,温浚的布装的成衣一出,加上雪锦和绣样的加持,不止垄断了当地的布装和成衣市场,来京都的布装都受他影响,很多达官贵人高门贵女,都纷纷遣人来邬玬定成衣嫁衣。
那她该怎么做才能阻止温浚呢,毕竟宁家和温家已经签了文书,若是毁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