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闭嘴不说了。
因为第一天被钓鱼的项目从前没有，但这三年常有，大海捞鱼，统一从第一天开始打压，然后他们公司内测，可以的，直接联系公司方，低价收购，收购不成就抄袭，那家公司的手段在业内几乎是出了名的，但却没想到自己家的公司摊上了这种事。
沈岁看聂浩的脸色，接着看向技术部统一的沉默，最后看向霍谨琛：“所以呢？”
聂浩说：“所以没办法看出项目正式上线后数据到底好不好，有自信有资本有钱硬杠的公司强行上线，看后续，没资本的重新另外起项目。”
聂浩叹气：“不然，我们另外起项目吧。”
这个项目是之前沈岁没来前推进的，盈利点并不高，成本也低。
与其不清楚数据如何，硬拿钱砸宣发，不如另外起一个项目。
沈岁没说话。
霍谨琛看了眼：“我可以找个人来，她反压是强项，可以把剩下的数据正回来。”
沈岁怔了下。
霍谨琛没戴帽子漏出饱满的天庭，漂亮的眉眼，看着沈岁说话：“你愿意吗？”
沈岁有些怔松。
霍谨琛所谓的找人肯定是找川平的人。
可他明明知道。
她不想在别人的眼中和他再牵扯上，为什么还要这么说。
沈岁喉咙滚动，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了。
因为霍谨琛一直在跟着她。
知道她想帮岁南亭的心很迫切，她没时间再抽出几个月的时间等下个项目成型。
这个项目的真实数据不管怎么样，她都会强行宣发，赌一把。
沈岁抿唇，摇头。
霍谨琛肉眼可见的失落了，接着笑笑，什么都没说。
聂浩：“你俩打什么哑谜呢。”
“不管数据怎么样，这个项目必须上。”
沈岁扔下这句话走了。
霍谨琛低头看自己记录数据的本子，默默的想，所以，你就算是那么迫切的想帮岁南亭，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牵扯上了。
哪怕那个人，有可能不认识你，只是认识我也是这样。
霍谨琛和沈岁岁的名字。
在三年后，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连并排放在一起的资格都没有。
沈岁没盯数据了。
开始和宣传部的人开会。
技术部的人都有点丧，开始商量下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