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再次联系罗一默,可是儿子连他的电话也不接,他知道,自己是真的得罪这个儿子了。
他的人跟踪克洛斯又跟踪丢了,说起来真是丢人,他不得不求助儿子,儿子却不理他了。
他又联系沈夏,沈夏也不理他。
他终于明白什么叫红颜祸水,什么叫众叛亲离,可是,这是他选择的人生,再难,也只能走下去。
这条路本来就是痛苦的,孤独的。
有人提议让沈敬岩和唐雨嘉去法国拍婚纱照。
沈敬岩没有任何意见,一切听从唐雨嘉的想法。
唐雨嘉自然是乐意的,这次的婚礼她看的非常重要,当然一切要做到最好,包括婚纱照,那是一生幸福的留念。
深秋的风吹散了落叶,唐雨嘉和沈敬岩幸福满满的登上了飞往法国的飞机。
只是他们不知道,比他们早一班飞机离开的还有沈夏和十七,他们不是直飞法国,而是绕道去伦敦找了黑白。
黑白正在伦敦谈判,对沈夏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然出现很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十七跑过去,伸手勾
着他的脖子,“我们打劫啊。”
“劫财还是劫色?”
沈夏笑,“劫人,让不让劫?”
黑白无奈地点头,“让,正好,我明天有个活动,你们陪我去,顺便帮我杀个人。”
十七立刻松开他,跑的老远,“你什么意思?一来就让我们帮你干活啊?”
“你都能劫我的人,我为什么不能劫你的人?本来默默那里事情多,我没想打扰你们,这可是你们自己送上门的,怪不得我。”
沈夏拍拍手,转身,“走了,我们自己也有人,用你的人是看得起你。”
“回来。”黑白喊了一声,“来了就别想跑,跑了就绝交。”
十七眼角抽搐,“沈夏,这位可比猴子还精,我们玩不转的,乖乖给他干活吧。”
翌日晚上的宴会,易容后的沈夏穿着浅粉色的短礼服,像一只灵动的天鹅,挽着黑白的胳膊步入会场,而早就混迹在里面的十七优哉游哉的端着香槟和一个陌生男人闲聊着。
宴会进行到高|潮,会场的灯突然灭了,与此同时十七轻轻的将指缝里的粉末弹了出去,紧接着,灯又亮了起来。
歌舞升平,一个男人趴在吧台上,再也没有起来,直到侍者发现死了人。
所有人接受警察的盘问,黑白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