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又从包里拿出来一支口红,“还有这个,都给你,必须拿着。”
罗依依不要,十七拿过来塞进她的手里,两个大美女像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罗依依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想着方才沈夏说的话,她好像还不知道那支口红是杀人的还是放火的。
三样东西像烫手山芋似的,罗依依只觉得手都
要断了,赶紧将东西扔在了茶几上,想了想被人看到也不好,可是她又不知道要放在哪里,总觉得这些东西随时都会在她办公室里爆炸似的。
她又给沈夏打去了电话,寻问口红的用处,沈夏笑嘻嘻地说:“杀人的。”
罗依依眼角瞟向那支口红,“你,你,你……”
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沈夏扬着笑声挂断了电话,对着十七道,“依依姐会不会真以为那是杀人的?”
“你啊,太坏了,她又不懂这些,你吓她干嘛?”
“我让她防身嘛,就是看不惯我哥欺负她,等我们下了飞机,我再打电话告诉她口红是干嘛的。”
……
罗依依喊来了从安从群,将东西交给她们,只说让她们扔出去,越远越好。
从群拿着东西往外走的时候,罗依依脑子里突然出现了沈敬岩在黑暗中捂着她的嘴巴,搂着她亲吻的样子,她又连忙喊住她,“那瓶香水给我留下吧。”
哼,以后沈敬岩再来,她就迷晕他。
当晚,罗依依让从安陪她睡,并且将香水压在了枕头下,但是沈敬岩并没有来,她所有的准备毫无用武之地。
醒来后,她去了罗一默的房间,只见儿子正坐在电脑前,房间开着空调,儿子穿着单薄的睡衣,她看着儿子布满血丝的眼睛,再看看屏幕,问:“这是什么?”
“冥夜党教父在这里藏了一个亚洲面孔的老太太,姑姑和十七姑姑刚刚在这里的外围装了****头,我准备让她们从里面弄个有用的人出来在体内植入芯片,大朋友盯上了这个老太太,他说他有直觉,这个老太太可以大作文章。”
时间还早,罗依依钻进了他的被子里,“天天打打杀杀的有什么意思啊,走私侵犯国家利益,又跟别国的**交手,搞不懂你们。”
“妈咪。”罗一默专注地看着画面,道,“冥夜党新任教父克雷蒂八年前曾经来过**。”
罗依依脑子里的马达有些转不过来,“哦,那能说明什么?冥夜党是那个国家官方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