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左右大小的一块,然后又扣了另一个叶子同样的部分,又打开黑色设备,将扣下来的叶子小心地放进去,说:“放两个芯片吧,我可以跟踪这台设备的一切信息。”
沈敬岩朝他竖起大拇指,“牛掰。”
做完这些,罗一默又开始对着电脑上一堆乱麻似的线条和黑点白点开始战斗。
沈敬岩只默默的在一旁帮儿子递水,不敢丝毫打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五点二十分,罗一默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大功告成,你可以走了。”
沈敬岩将
设备又重新装进箱子里,罗一默趁机在房间里走了几步,又躺在床上,缓和着久坐后腰部的不适感。
沈敬岩走的时候,楼下已经有他的人在接应了,“宝贝,我走了。”
罗一默继续在房间里转圈,“好的,到了酒店外呼叫我,我切断监控。”
沈敬岩顺利的将修改过数据和安装了芯片的设备重新放回了原本的位置,一切都做的悄无声息。
红长老醒来后,赶紧将设备偷偷运送出去,房间里的两个箱子由设备换成了电脑和行李,一切做的都很周全,却没有逃脱罗一默和沈敬岩的视线。
这一次,设备安放在了山洞里,是冥夜党的人早就踩好点的。
罗一默和沈敬岩坐等冥夜党窃取安全的特殊信号装置传送数据。
仿佛是激动人心的时刻,在红长老离开后,设备被开启了工作。
数据被修改过,但是随着电波传到的,是那个**的机密部门,也有专业人员在分析数据。
沈敬岩纵然早已想到并不是冥夜党单独所为,但是得到这样的证据,他的心依然沉了又沉,仿佛肩上的担子又被压了几千斤,他只有用尽全身的力气挺直脊背,才能扛起肩上的重担。
那日,罗依依睡前到罗一默房间,想陪儿子说说话,恰好看到儿子在对着一连串线条忙个不停。
“这是什么?”她问。
罗一默头也没回地说:“哦,冥夜党在国内放了两个窃取安全的特殊信号装置,对了,前段时间新闻上演过的,渔民打渔的时候,打捞行来了几个这样的装置,还被**奖励了,还专门开了颁奖礼,你没看到过吗?”
“看过啊,是有这么回事。”
“嗯,都是一样的东西。只不过这一次是大朋友提前将设备偷了出来,我修改了数据,然后传送回去的,就是我们想要传的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