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让你掏心掏肺,你的心肺在哪呢,我可没看到,我还说你是狼心狗肺呢。”
房门是开着的,他们的争吵又惊动了冯思萍,大半夜的,姚阿曼知道从安从群已经来了,她也忍不住上来了。
沈敬岩气的双手叉腰,在地上来回转圈,冯思萍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三个年轻的姑娘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房间里一时只有罗依依的抽噎声,和冯思萍一会质问沈敬岩一会劝慰罗依依的声音。
后来还是沈敬岩将她们都赶走了,他蹲在床边,双手无助的抓着头发,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泪
汪汪的。
罗依依则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着,委屈至极。
许久,沈敬岩才抬头,朦胧的视线攫住那个小女人,“你真的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罗依依的眼泪顿时泛滥成灾,她还没有考虑好这个问题,他就来问了,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沈敬岩却不放过她,转身趴在床上,“你是觉得我对你不够好?还是担心我死了你守寡,我也知道我做的事情太危险了,没有资格要求你等我,要求你……”
罗依依觉得自己冤枉死了,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她崇拜死了他做的事情,可是被误解的滋味太难受了,她转身趴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哭的双肩颤抖。
沈敬岩搂过她,扳过她的身体,双手捧着她的头,“你说句话,就一句话,你要是真心的不想跟我在一起,我以后不来了,我不连累你,省的我哪天死了还要你……”
罗依依再也忍不住,双手在他的身上胡乱捶打着,“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沈敬岩用自己的唇将她未说出口的话堵在了喉咙里,罗依依包裹在狂风骤雨的吻里,渐渐的双手攀附上他的肩膀。
深深的一吻结束,沈敬岩摩挲着她的嘴唇,微喘着粗气,“我爱你,很爱,不要跟我分开。”
罗依依咬着嘴唇,小声的“嗯”了声。
沈敬岩大喜过望,知道她这是同意了,紧紧的搂过她,“我以为你不想要我了。”
罗依依一口发泄似的咬在他的肩膀上,还用力的磨着牙齿。
沈敬岩紧闭着嘴唇,不发出痛苦的声音,待她咬够了,他玩笑了句,“我是不是要去打狂犬疫苗?”
罗依依啐了他一口,“你脑子进水了吧,我们去拜访个行业老前辈你也乱给我扣帽子。”
沈敬岩擦着她的眼泪,“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