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歌不知道怎么解释,皱着眉想着要怎么表达自己的真正意思。
“我是,这个世界。”松阳伸着左手摸摸罪歌的头,轻笑着像在开玩笑的说出罪歌想知道的事。
“嗯。”罪歌嘟着嘴有些不高兴,然后在舒适的午后睡了过去。
罪歌看着面前的师徒,这是她的记忆吗?
“罪歌,我是——”
松阳抬起头正对上面前站着的罪歌,他像是透过时间和梦境的限制,真切的看到了罪歌。
“什么?”
罪歌听不清他后面的话,梦境中的光越来越强,最后只有一片空白,她看不清松阳的口型。
“咚——”
“咚——”
房间里的挂钟响了,罪歌睁开眼,迷茫的看着陌生的天花板。
对,她现在在天照院奈落。
那天晚上为了不让虚抛下她离开,罪歌不得已对吉原的大家不告而别,跟着虚来到了他在江户的落脚点。
由此,罪歌也知道了虚的真实身份,幕府背后的杀人机构,天照院奈落的首领。
带领这样的组织,作为领导有些心理问题也是正常的,怪不得会出现松阳老师这样与他完全不同的人格。
“胧。”罪歌一打开房门,就看到白发的青年靠在房间正对的走廊柱上,这两天罪歌早上总是看到他。
罪歌有些在意他,不过只得知了他的名字,所以和他还算有点交流。
“嗯。”胧点点头,他对自己的这个师妹感觉也很复杂。
明明最开始是他要嫉妒私塾的学生将松阳老师带走的,但现在他却在思考自己的错误。
“怎么了?”罪歌感受到胧起伏的思绪,抬头看向走在她身边的人。
“……”胧静默的看了她一眼,越过罪歌继续往前面走。
既然松阳老师已经死了,那么他就要为虚耗尽他的生命。
罪歌停下脚步,看着胧高大的背影,她刚刚感受到嫉妒与后悔,还有对老师的敬爱。
原来,松阳老师的学生,不只他们四个。
“虚,还没找到抹消松阳老师的办法吗?”
罪歌踏进了虚的书房,这并不是虚的大方,而是在这段时间里,罪歌的实力莫名突飞猛进,能和他一样在不出声前收敛声息。
“无所谓,反正他已经出现不了了。”
虚不动声色,不为罪歌的话而显出什么态度。
罪歌弯了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