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正要开口跟权贵公子打句招呼,腰身倏而被握住,几乎被祁靳西整只有力的大手揽住大半片软腰。
脚一软,下巴栽进他肩膀,磕得她眼含泪花,娇媚地溢出一声‘疼’。
他毫无怜惜,姜音好似被他手心的力道带动步伐。
她今天穿件收腰的短裙,料子稍薄,祁靳西的拇指狠狠捻进她腰窝弧线的肉。
面料似能被他指腹的灼烫穿透,越拖越拉近彼此肩膀距离,挤得窒息。
裙腰位置的皱褶乱一片,她紧张到不敢呼吸,手颤颤巍巍举起伞。
腰还没站直,听到他淡漠嘲弄一声:“音音非要见我不可了是么。”
他口中来一句‘音音’,清漫沙哑,像极暧昧昵称,姜音脸颊浅发烫,轻抬头看他:“自然是想见先生,您28天没回京了。”
小雨汐沥下。
望见他勾勾唇,总能饶有兴致地悠口浓郁京腔来哄人,“去赚钱,哪日兴致起,养只贵点的雀儿。”
他就不是缺钱的主儿,祁家有的够他花销浪荡几辈子不愁。
明明,是为稳固权力及利益。
偏他说得认真。
姜音眼眸不知觉漫出丝微笑意:“这么说,先生是想养别的姑娘,是不怕我吃醋了。”
摁她腰的力道更紧,祁靳西缓缓笑开,“我说了吗。”
是,他说的是养鸟。
身体挨搀,低头,步伐默默与他皮鞋同频的上台阶,进包房。
门童双手接过伞,收好,捧住,将红木雕花工艺的扇门关严。
默默守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