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压入怀中。
后来,她人都犯困了,极光还没消失,她往后,脑袋沉沉一栽。
老板娘上了四楼房间,推开木窗,靠在窗边看平顶山模糊的身影。
小姑娘被男人藏在怀里看不见,沙发里,只有男人沉静不动的背姿,又静又黑。
体魄够宽,小姑娘的身板被他挡干净。
没觉得极光好看,或许平常看腻,这回,老板娘抬头多看了两眼,挺好看,可能多了故事。
姜音早早睡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发现在酒店的床上,又换房间了。
想动一动,男人肌肉精壮虬实的手臂紧紧圈抱她在怀,她无法动弹,挣扎了两下,根本拿不开那只她两只手都握不住的手臂,反而被男人的圈臂越禁锢越紧,邃,服软放弃。
妥协地看天花板,大病过后,腹中很空,她摸了摸瘦瘦的肚子,难怪每次祁靳西都骂她这把腰太瘦,最容易断,侧过脑袋,看着男人沉淡的睡颜,骨线硬朗,唇淡且薄,生得真好看。
看着看着就容易失了神。
发现他眼皮略微倦薄了点,慵懒地贴合下眼睑,这几十个小时他是不是没能好好睡过觉?
她小小声地询问:“我去前厅找老板吃好吃的,可不可以让我起来?”
祁靳西皱了皱眉,这才收回手臂,任她离开。
饿是真的,想喝鸡汤。
没曾想,老板娘没睡,坐在餐厅开红酒品尝,一边看电脑里的账目。
“好了吗。”老板娘半醉半醒,询问。
姜音示意面前的餐点:“补充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