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对帅哥的任何要求都没有抵抗力,她还不能理解,但现在她好像明白了……
梁臣弋那张脸,也是挺有杀伤力的。
下午一个人无聊,沈栀打开拉杆箱整理自己的东西。
拉杆箱一个角被梁牧之摔得凹了下去,已经不能用了,好在里面东西没有受影响。
对她来说,这里面最重要的是一件白衬衣。
梁臣弋借给她的那件。
因为这件衬衣,顶着梁牧之的谩骂她也得把箱子拿回来。
虽然衬衣已经洗干净了,但她至今没有还给梁臣弋,一想到她贴身穿过的东西他也可能会穿,她拿不准主意要不要重新给他买一件。
抱着这件衬衣,沈栀想了会儿梁臣弋的事情,迷迷糊糊在床上睡了一阵。
再睁眼,是被手机吵醒的。
沈何平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电话那头毕竟是自己亲爹,沈栀硬着头皮接起电话。
沈何平在那头问:“昨晚怎么不接电话,你昨晚是不是在骁之房间里?”
沈栀想,如果告诉他,她昨晚和梁臣弋住一起,他怕是要疯。
对于梁臣弋这个私生子,沈何平曾经评论,搁在古代这就是庶出,没资格和嫡子争东西。
她目前没胆子直说,只道:“没有,当时没听见。”
“没听见不会今天回电话?”沈何平语气不善,“和骁之相处得怎么样,有没有进展?”
进展没有,倒退是有的,沈栀压着烦躁,说:“爸,梁牧之真的不喜欢我,他说他不喜欢乖乖女。”
“他喜欢什么样的,你就做什么样的,”沈何平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不行你看他以前有没有喜欢过姑娘,你直接有样学样,这难道要我教你?女人浪荡点才能取悦男人。”
沈栀像是挨了一记耳光。
她不知道沈何平作为一个父亲怎么能对女儿说这样的话,半晌,她生硬道:“我学不会。”
“学不会就直接去骁之房间脱了衣服,男人没有几个会拒绝,只要你们睡了,他必须娶你!”沈何平语气极重,“别忘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这是我们沈家,还有公司数百人的生计!”
沈栀脸上没了表情,沈何平后面的话,她已经没有在听了。
电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挂断的,空房间里,沈栀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忽然对一切都无比厌倦。
如果没有出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