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管。”
那头又不说话了。
沈栀说:“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就挂了,以后你别再……”
“栀子……我对你来说,已经是外人了吗?”梁牧之再开口时,嗓音有些哑,语气也显出几分鲜见的脆弱和无奈,“本来我才是你的未婚夫……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但订婚那天情况特殊,陈婧差点跳楼,我当时心里很乱,也很慌……我不想担上一条人命,你懂吗?我实在没办法才走的。”
这次轮到沈栀沉默,从滑雪场的事情之后,她就觉得陈婧是个疯子。
陈婧对梁牧之的独占欲那么强,能情绪平稳接受梁牧之和她订婚才奇怪,只是她确实没想到,陈婧采取的手段会这么极端。
她想到这,冷不防的,腰间那只大手忽然动了下。
男人的掌心隔着针织衫贴上她腰侧,她条件反射地缩了下,思绪也被拉扯回来。
她忍不住看了梁臣弋一眼。
他静静地盯着她,视线指了指她的手机。
她没读懂这个眼神,是要她快点挂电话吗?
她和梁牧之说:“这些是你和陈婧的事,与我无关,我只知道你失约了,你选了陈婧就应该想到后果。梁牧之,有些事你应该明白,你和我都不是当初的样子了,不可能还像小时候一样,而且……”
她顿了顿,“我也不会再和你维持表面的朋友关系,依你过去对臣弋哥哥的所作所为,我不骂你已经是给你面子了,希望这是我和你之间最后一次通话。”
梁牧之从这话里清楚地听出了了断的意思,他脑子都空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不懂,他只是离开了不到三天而已。
他和沈栀认识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啊……一个人的一生,才有几个二十年?
沈栀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也是他迄今为止的人生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总是很安静乖巧地呆在他身边,一点脾气没有,温柔地包容着他,这段日子两人之间有了矛盾,渐行渐远,他无法适应,是他主动要同他和好的。
他希望他们可以一直像小时候一样。
然而……
沈栀冰冷的声音又传来:“我挂了。”
“栀子!”
他喊出声,不愿意承认自己心底居然是恐慌的,他害怕。
像是什么类似于氧气一样的东西,无比熟悉,却又要从身体中逐渐抽离,他攥紧手机,很久才艰涩地道歉:“对不起……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