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厨师碍事。”
“厨师碍什么事?”
“你说厨师碍什么事?碍我事。”
祁渊说着便步去小厨房,把手洗干净,在冰窖里取出现成肉馅,和一些面粉,将面粉倒进白瓷碗里,加了些水在大碗里,将衣袖卷起,手放进面粉和水里将两者混合揉成面团,然后在案板洒了些面粉,将面团拽成小剂子,然后拿起小擀面杖开始擀云吞饼,做着不符合身份的家务事。
蒋馥莹将两脚穿进那个粉呼呼地靴,柔软的质地使她的脚不那么犯痛了,她点着脚尖来到小厨房门口,这里是给客人专门配的小私厨,以免菜单上没有喜欢的,可以临时发挥。
厨房很小,小到两个人立进去会显得拥挤,蒋馥莹却走了进去,便那样立在祁渊身边看他擀馄饨皮,逼仄的空间,他们离的很近。
祁渊的动作很像她阿娘,也很像她祖母,像她家贤惠的女人们,不是说长的像,是感觉像,总之很温暖,有家的感觉。
她小时候和祁渊打商量,长大了他娶她,他说那怎么娶,脾气瞎大还又懒又作又谗的,她说她可以学煮饭的嘛,祁渊犹豫半天才说那行。
“我来吧。”蒋馥莹轻声说,“我会煮饭了。这几年我学会了的,什么都学会了。”
祁渊心里很疼,曾经自己捧在手心的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什么都学会了,他扭头看看她,“不用你。去外面等吃吧。你再把厨房给点着了。我还得陪七叔一座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