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撤是一件很自甘下作的事情,她都不确定他是不是会帮助她父亲,先付出这些,他不认账她完全没有办法。
她又不能正大光明拿这事去和他理论,他一句是周夫人主动的,她除了难堪还剩下什么。
祁渊把他从瓶子里倒的东西抹均匀,便欺身下来一点点去花园里试探,她疼,他也疼。
哪里想到轻熟少妇这样青涩,他用挺多的,就是让她少受点罪,他知道自己动情时什么样子。
蒋馥莹突然就红了眼睛,就很怕他和她好完,把她往江边客栈一送,然后他离开,两人就这样结束,那么她丢了小狗,也凑不出二万三千两帮妹妹退婚,更救不出家人,还失了身,感觉很难过,她突然反悔道:“祁渊,我没想好。今天不做了。”
祁渊身体猛地一僵,哑声说:“弄疼了?你确实很放不开。再多用点那个?”
“不是,我该回去江边酒楼找我相公了。”蒋馥莹委委屈屈,心想所以他是说谁可以放得开,和他在冷宫过了七年的邱梦吗,她受不住他和旁人也这样过,明显他在比较,她被狠狠刺痛了,真接受不了,可以说很崩溃,“我们今天先这样。”
“做一半你跟我说今天先这样?”
祁渊素来冰冷的嗓音被她逼到很有些作颤,真的受不住她这样磨人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