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烂打,现在她不会那样做,她学会了隐忍。
蒋馥莹随即用手巾擦了手,然后来到卧室里,四下里找她的包袱,她记得她把包袱搁在衣柜底下的,如今她在衣柜里翻了几翻,没有找见,她扭头问在那边自己和自己下棋,颇为冷淡的祁渊。
“祁渊,你见我包袱了吗?”
祁渊从棋盘移开视线,睇了眼她,“什么包袱?”
“我来时装我换洗衣服那个包袱,你帮我从马车上背下来那个大包袱。”蒋馥莹描述着:“米白色的。”
“没有看见。”祁渊颇为冷漠的说着。
蒋馥莹见他没有搭把手要帮她找包袱的意思,当下很有些受冷落,便四下里在屋子里乱找,她说:“你如果看见我包袱了,你就告诉我一下。别光看着我找。”
“我没看见。”祁渊冷声说,“跟你说过了,男人一旦得到了,人就犯懒了,你指望我帮你收拾东西呢?我理你么?不过睡了几日,你当自己是我娘子呢?”
蒋馥莹便有些烦躁地到处找包袱,总归离场时都有些狼狈,尤其包袱还找不见了,她在衣柜找,在壁橱找,在通房茶几底下找,四处找不见,急得她一头汗。
祁渊眼尾余光里看她满屋子找东西,拿在指间的棋子几近捏碎。
最后蒋馥莹在床底下最深处找见了包袱,她这几天昏天黑地的,根本不记得自己有把包袱塞床底下最深处去,就跟被人有意藏起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