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莹莹并非你的良配!”
“一她家为文臣,并无兵权。昔日将她指给你,是那时朕敷衍你。太子妃的家族决计不可以只是文臣,朕是保你。不是用夏家掣肘你。你莫多想。”
“二,她性子肆意插科打诨,爬树抓蛐蛐儿,没有追求,看着可爱,难当太子妃大任,你需要的是左膀右臂,不是‘女儿’。”
“三,朕的太子难道找不到了女人了吗,要娶个二婚女,还是抢臣子的女人,朕真带头给你和莹莹风光大办,满朝文武怎么看咱们父子俩?人人自危,怕咱二人又惦记谁家内妇。你莫叫朕和整个皇门成为笑话!”
祁渊突然记起幼时的木雕玩偶,被父亲扔落在地,用龙靴狠狠踩碎的场景,他心中猛地一窒,“不,莫伤害她。臣明白您意思了。”
他祁渊,竟无法给深爱的女人一个名分,因为父亲不同意,他原以为父亲对他有三十年的愧疚,可以允他这桩婚事,然而并没有。
他要怎么告诉蒋馥莹,他给不了她要的,他当下尽力了,他不得不止步,因为他不能使蒋馥莹像他幼时珍爱的木雕玩偶一般被父亲摧毁。今上要摧毁一名小女子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