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来。”
几个丫头憋不住,笑出了声。
苏柔忍不住也掩住了嘴,虽然嫁赵煦非她所愿,但看着他犯傻心情总差不到哪里去。
小食送上桌,春桃记着赵煦的话,朝主子道:“等会就不拿出去了?”
按着规矩主母进门,第一餐所食饭食,剩下的都要赐予男主子的仆人,而男主子所剩,要女方这边的下人吃了。
这也算是让下人们晓得,府邸里从一个主子变为了两个主子。
春桃看着食物的分量皱了皱眉:“殿下这样,不会逼着娘娘也吃他所剩,那也太大分量,娘娘哪里吃的下。”
春桃想得远,被杏雨敲了脑袋:“听主子的吩咐就是,哪有那么多话可说。”
苏柔肚子空了一天,换了常服头上变轻,吃起东西也格外的香。
用完了饭食,嬷嬷送上了香茶漱口,又为她备了一碟荔枝。
冬日水果难见,更何况是荔枝了。
“香荔嚼过,就是到明日也依然唇齿留香。”
这是怕她熏到赵煦了。
苏柔拨了一枚在嘴里嚼,等到了沐浴结束,披着红纱坐在喜床上,苏柔忍不住叫春桃再给她拿一件全是扣的内衫。
“娘娘觉得冷?”
屋里温暖如春,当然是不冷,就是身上没安全感,需要包的严严实实。
扣子难解,希望醉醺醺的赵煦,觉得麻烦干脆就跟她纯睡觉。
苏柔想得好,扣子解起来麻烦,让人丧失耐心,她却算漏了一点,就是赵煦手劲大。
赵煦喝酒喝得满面通红,进屋就往苏柔的怀里拱:“卿卿,我浑身发热,我是不是病了?”
“殿下稍等,我唤婢女去传御医。”
赵煦搂着苏柔的腰不准她去。
他这个病,是因为在宫中懂了人事才患上的,这几天日日想,日日做梦,整个人憋得快要爆炸。
这个病只有洞房才能解。
感觉到赵煦的手在她背上游移,苏柔略微不自在挣了挣,感觉到她的挣扎,赵煦的手作乱的更厉害。
殷红的唇吮吸她的唇角,舌尖若有似无地挑动她的情绪。
赵煦的眼睛迷蒙,额角那个被石头子敲的伤痕泛着赤红,整个人体内就像是烧了一把火,苏柔光是跟他靠近,就觉得灼热的厉害。
苏柔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梦,赵煦不断的吻她,然后指着她的身体每个部位,问她叫做什么,就像是个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