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恶心味道,云烨从不吃煮的,或者蒸的枣子,只是碍于辛月的一片好心,才每回咬着牙吃一点,就说自己不喜欢吃甜的。
还有两个月多月就要生了,云烨总是催她不停的活动,多运动一下,对她和孩子都好,将来生的时候也容易生产。
眼前的大肚婆在不停的晃悠,万里之外还有一个在和老天挣命,这个时代,生孩子和进鬼门关差不多。
“夫君今日的脸色很难看啊,是不是昨晚没睡好,也是,那日暮睡觉就不老实,明明晚上是竖着睡的,到了早上往往就会变成横的,昨晚就把腿搭在妾身的胸口上,害我做了一夜的噩梦。”
知道云烨的习惯,辛月撕了一小块糟糕塞进云烨的嘴里,按着他的下巴上下活动两下就当是嚼了,自己撕了一大块,心安理得的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
那日暮冻柿子吃多了,闹肚子,哼唧半天了,也不知现在好些了没有。
给辛月腿上搭一条毯子,外面已经冷的伸不出手,屋檐下面挂了一长串的冰溜子,老钱正在拿竹竿一一的捣下来,这东西万一掉到头上很危险。
外面的天空响晴响晴的,太阳照得努力,云烨却感觉不到一点暖意,小风吹在脸上像刀子在割,但愿那日暮今天会好起来。
云烨搓搓手,不由自主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