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养活闺女的吃食,所以青楼只能接受那些被婆家赶出来无处容身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不值钱。
老鸨子想要的就是李义府的承诺,至于那点钱财她是不会在乎的,燕姿只要多去贵人家伺候两场歌舞就能回本,没道理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放走一只会下蛋的鸡。
燕姿也不愿意被赎身,她就是燕来楼将来的老鸨子,对于嫁人她早就没什么信心了,只想和自己的那些无家可归的姐妹们生活在一起,这样终老也不算是坏事。
那些姐妹们的夫君自己也能拿来用,有了孩子大家一起养,说出去难听了些,但是对自己这样的歌妓来说已经是很好的归宿了。
“老鸨子弄清楚,俺家要的人你敢不给?俺家老爷就不说了,信不信俺家少爷过来拆了你这间破窑子。”仆役大怒,恶狠狠地威胁老鸨子。
“却不知你家主人是谁?学生很想知道,难道长安县衙,和大理寺是摆设不成?李义府不才,倒想问问,贵主人是如何看待《大唐疏律》的。如果他们父子对律法有新的见解,李义府倒想登门请教。”
仆役闻声看着青衫飘飘自万花丛穿过来的李义府,立刻就闭上了嘴巴,书院的学生是出了名的难缠,他们经常游走拜会各路大佬,因为挂着天子门生的大招牌,向各位宿老请益乃是他们的日常功课,而那些大佬们也乐意这些青年人来拜访自己,所以在长安城里,不时地有老一辈提携后进子弟的佳话传出来,这是勋贵群中最大的谈资,现在极度需要人才的不光是皇帝,家族里面也需要接纳新鲜的血液,家业日渐增多,增大,光靠家里人根本就管理不过来,因为如此,所以那些大佬们一个个都礼贤下士的厉害。
仆役明明可以揍李义府一顿,因为他家的家将就在门外,如果架梁子的是别的勋贵,打一次架回到家里一定会受到主人的嘉奖,和学生打架会丢主人家的颜面,回到家里不受惩罚才是怪事情。
李义府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仆役管事,只见他非常利索的站起来,指着老鸨子喝骂一声就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回来,把两枚银币扔给老鸨子,推开门气冲冲的走了。
胜利者自然会受到欢呼,李义府很想和老鸨子谈谈自己的一百四十枚银币的去向,顺便再问问自己什么时候能把燕姿带走,却被老鸨子搂的紧紧的,老鸨子胸前的两团软肉骑在他的脖子上,让他的呼吸非常的不顺畅,难受,他也不愿意从椅子上起来,多难得的时候啊。
李义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燕来楼出来的,醉陶陶的,被冷风一吹,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