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二楼走廊上看着这一幕的卫江南忍不住哈哈大笑。
“谁?”
“谁特么敢笑老子?”
“特么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南爱军勃然大怒,暴跳如雷。
“南总,别乱讲话!”
于成山急得满头大汗,急忙喊道。
“这就是卫县长!”
虽然大家都知道,在大义县,是吴东杰说了算,新来的县长,尤其还是外地调来的年轻县长,手里基本上没啥权力。
但那也是相对而言的。
其他县委领导,可以不把卫江南当回事,却不代表着他于成山也可以不把卫江南当回事。
最简单的一个道理就是:如果卫江南坚持要处分他,就问哪位县领导会竭尽全力帮他于成山说话?
底层人员,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大人物博弈的棋子,随时都可以牺牲。
“原来你就是那个娃娃县长?”
“好,好得很!”
“老子找的就是你!”
南爱军再次甩开两名扶着他的小弟,摇摇晃晃地走到楼梯那里。这次他有了准备,倒也没有再次摔倒。
而且两名小弟有了刚才的经验教训,也是早有准备,时时刻刻跟在军哥身边,只要军哥一有摔倒的趋势,立马扶住。
军哥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往上爬,总算来到了二楼走廊。
“可以啊,你这个新来的娃娃县长,连我南爱军的兄弟也敢抓,你怕是没被搞过!”
南爱军站在卫江南面前,满嘴喷着酒气,气壮如牛地吼道。
卫江南理都不理他,转向于成山,淡淡说道:“于成山同志,社会闲杂人员,在你们城关派出所所内,公然威胁县长,是个什么性质的问题?”
“这……县长,这是寻衅滋事……”
于成山被逼到墙角上了,没奈何,只能这样定性。
“很好!”
“那你们就依法办理吧……”
话还没说完,军哥已经很不耐烦了,猛地伸手朝卫江南抓来。
“老子跟你说话呢,你瞎啊……”
所以说,喝醉了真可怕。
南爱军丝毫都没意识到,自己这回得罪的到底是谁。
卫江南一点不惯毛病,反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南爱军做梦都没想到,卫江南竟然敢动手打他,而且事先连一句“狠话”都不讲,直接就是老大耳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