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做剧烈运动,只能散散步,权当锻炼了。
毕竟她也三十几岁快四十岁了,头胎,算是高龄产妇,小心一点总是不会错的。
“卫主任,这一刚来,就遇到硬茬子啦?”
萧易水调侃般地说道。
她就是为了这个事,专程从维多利亚赶过来的。
卫江南在电话里倒是跟她说,让她安心养胎,不必奔波。可萧易水本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又牵挂着卫江南,索性跑过来了。
“舒同方肯定有漏洞。”
卫江南直截了当地说道。
和柳诗诗通过电话之后,卫江南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明,已经抓住了其中的关键点。
在他的记忆中,舒同方要倒霉,那还得在好多年之后。
官方报道只说他是政治骗子,和他一起倒霉的,还有好多重量级的大人物。
正厅级别的,都不够资格被媒体提上一嘴。
卫江南知道,那是博弈的结果。
舒同方成了那些个大人物最大的“把柄”,他就算是个正经的“政治掮客”,在需要的时候,也必须是“政治骗子”。
这也是卫江南觉得不好下手的原因。
就现在,导致舒同方倒霉的契机远未出现啊。
有些事吧,并不是你知道结果就能提前复制出来的。
必须具备那个前提条件。
就比如前些年,西方国家的一些先进武器,我们就算拿到了图纸,也生产不出来,被材料工艺和制造工艺卡住了。
下午在办公室,卫江南仔细回忆了自己脑海中有关舒同方的一切信息,灵光一闪,抓住了其中的关键点。
舒同方是被岭南某市的警方逮捕的。
他在维多利亚和北都开了公司,然后主要是在北都,林阳和维多利亚活动。
结果却在岭南某市被警方逮捕。
这事就透着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