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闲话那得多难听啊。”
汪诗曼点点头,“你这话说得没错,我们顾家的第一个孩子,可不能让人说闲话。”
她侧头看向顾西冽,语态温和道:“阿冽啊,你看什么时候还是上林家去商量一下婚事吧。”
顾西冽慢条斯理的吃了一口火鸡肉,“你们想怎么商量?我已经和人领证了,是有妇之夫,您是想让您儿子犯重婚罪吗?”
汪诗曼放下了酒杯,语重心长道:“阿冽,话不是这么说。你跟宋青葵领证那是迫不得已,为了股份你委屈一下,妈妈也理解,可是总不能委屈一辈子吧。林家现在的境况虽然不如以往,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归是比宋青葵要好一些的。再说了,除了律师和我们,没有人知道你已经和人领证结婚了,到时候我们和林家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顾西冽眼眸一抬,直视着汪诗曼。
汪诗曼看他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不像是在生气的样子,遂继续开口道:“说清楚关于宋青葵和你领证的事。从古到今,婚姻都是讲究门当户对的,宋青葵只是我们顾家收养的孤女,自然是配不上你的,领证也不过是为了应付遗嘱,等时候到了,自然就去民政局解除这个关系,到时候我们顾家付她一笔费用,也算是对得起她了。”
她说完后还问了一下王远芳,“远芳,你说说看,我们是不是算对得起她了。”
王远芳点头,“嗯,是,毕竟要不是你们,她现在也不能有这么好的条件和生活,我看你们将她也养得挺好的,举手投足之间倒没那些下里巴人的味道,还算能上得了台面。”
顾西冽用手帕擦了一下唇角,“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林家?”
汪诗曼叹了一口气,“唉,本来你和林诗童就是订过婚的,虽然没有举办订婚宴,但是这桩婚事是顾老太爷拍过板的。当初长辈们就是为了让你们培养感情,这才让你们一起去美国留学的,谁知道没过多久林家就以林诗童身体抱恙为由,将这个婚约解除了,妈妈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可是气得都生病了。现在好了,你和诗童也算是兜兜转转又到一起了,你爸爸要是泉下有知,也算是能瞑目了。”
顾西冽用一旁菲佣递来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又就着柠檬水漱了一下口,收拾完毕后才是缓缓开口道:“我爸既然这么喜欢林诗童,那遗嘱上怎么不写让我和林诗童结婚?”
汪诗曼愣了一下,“这……”
她勉强维持住自己脸上的笑容,“你爸爸当时可能是病糊涂了也说不准的。”